這隻是第一步,雖然兩塊木板都夠長夠寬大,可沒法將積雪處理幹淨,地上還是深一步淺一步的有雪。
第二步是白哥來處理,陳鬆做了個爬犁,他讓白哥拉著爬犁跑,爬犁上麵也是釘製成楔形的木板子,拖上一遍後能請掃掉不少雪。
剩下的便簡單了,大家夥用鏟子收拾一下就行。
汽車將積雪驅趕到兩側,這樣路邊的雪層更厚了,有些地方積雪堆在一起能有人的肩膀高,非常誇張。
萊茵幹了一會拎著鏟子跑去挖雪道,但這些積雪吃不住勁,他挖進去隻有幾米遠整個雪堆嘩啦一下子給塌了。
陳鬆嚇一跳,趕緊拎著鏟子去挖人,好幾個人好幾把鏟子一起飛舞。
然後雪下響起一聲慘叫。
正在拉爬犁的白哥嚇得一哆嗦,它急忙回頭看:這挺不是個聲的。
陳鬆把萊茵扶了起來,萊茵捂著肩膀慘叫道:“誰、誰幹的?誰剛才捅了我一刀?法克法克,我要疼死了!”
這一鏟子確實挺狠,萊茵外套的羽絨服都給鏟破了。
一行人麵麵相覷,剛才大家夥一起下鏟子,誰也沒注意最後一鏟子是誰下的。
陳鬆問道:“傷到你身體了沒有?”
萊茵哀歎道:“我肩膀斷了,我肩膀斷了!”
盧克撕開他衣服看了看後道:“呼,別瞎,你裏麵羊毛衫沒事,更沒傷到你的人,瞧,連皮外傷都沒有。”
萊茵驚魂未定的道:“你們想要殺了我嗎?我也沒幹什麽對不起你們的事吧?如果不是上帝保佑我,如果剛才那鏟子偏上幾公分,哦法克,如果鏟在我脖子上,那我現在都要去見上帝了!”
哥布爾摟著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沒有如果,你是上帝爸爸最偏愛的崽,瞧,你很安全不是嗎?”
萊茵成了驚弓之鳥,他問哥布爾道:“剛才是不是你幹的?”
哥布爾不樂意的道:“你了解我的,兄弟,就憑我的力氣要這是我幹的,那你現在膀子已經沒了,被我卸掉了!”
“對哦。”萊茵點頭。
陳鬆道:“行了回去幹活吧,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n-zu-n-die,你剛才鑽雪裏幹什麽?”
萊茵委屈的道:“我隻是心血來潮想玩玩而已,雪地很鬆弛,你們沒必要救我呀,我可以自己鑽出來的。”
陳鬆擺手道:“不了不了,那你先歇著,咱們開工。”
忙活了好半,又是車子又是熊又是人,一條雪路總算是開辟出來了。
但家畜家禽們對外界環境充滿恐懼,它們不肯離開這個地方,就是死死的聚集在一起,任憑陳鬆呼喊吆喝不動如山。
陳鬆一看這樣不行,他把狗子們叫了過來,指著豬群道:“去,把它們趕出來。”
狗子們氣勢洶洶的衝入樹林裏,然後很快無影無蹤。
雪太厚了,板凳狗們腿短身子壯,它們肌肉密度太大所以一旦進入雪地就會陷下去。
道哥倒是大長腿,它跑了幾步後忽然發現情況不對,扭頭找了找沒有找到手下弟後它轉身就跑。
在它麵前是一群紅河豬,一種很彪悍的非洲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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