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接觸人,那現在待在雷克雅未克是最好的,因為他們趁著複活節來到這座城市,這裏每年複活節都舉辦音樂節。
雷克雅未克的複活節音樂節有個很美的綽號,叫做世界上飄的最遠的音樂之聲,因為這是最靠北的音樂節了。
城市街道上到處飄蕩著I-NEVER-EN-SUH的標語,旗幟上飄蕩的是,熱氣球上印刷的是,車上貼的也是,四處都是。
晚上,陳鬆將車子停在一座露營公園睡覺,他訂了鬧鍾,準備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醒過來去遛狗遛熊,白人多,白哥不能露麵。
結果他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覺有什麽在舔他的臉。
濕漉漉熱乎乎,不用想,道哥的舌頭。
陳鬆推開它腦袋道:“道哥,行了道哥,別舔了,先睡覺,現在還不是出去溜達的時候。”
道哥給他使眼色,看他一眼往外看一眼,其他狗子也在往外看,一個個耳朵豎起老高,滿臉戒備。
陳鬆頓時知道車外有問題,他舔了舔舌頭心翼翼的湊到車窗往外看,看見有兩個人趴在車廂的油箱口上在研究。
大房車的超高價可不是白給的,它的油箱口是電磁封閉、自動開合,非常先進,沒有車主指紋其他人都打不開這油箱蓋。
看著兩人架勢,陳鬆一眼判斷出他們想來偷油,這樣他就笑了。
原來冰島也有偷汽油的賊,他還是第一次碰上呢。
陳鬆悄悄降下車窗往外看,就當看戲。
偷汽油的是兩個青年,他們找到油箱門後卻打不開,有一個低聲道:“我就咱們該帶著撬棍的,要是有撬棍還用這麽麻煩?”
另一個道:“閉嘴,我們現在是賊,是賊,明白嗎?要有職業操守!我是我們要鍛煉開鎖的技藝,這是個磨練技巧的好機會,來,想辦法打開它!”
兩人又忙活了一陣,最後一個青年搖頭:“不行,該死的,這玩意兒是焊死的嗎?它壓根一點都沒有動彈,法克!”
“要不算了吧?我們在這裏浪費的時間有點多。”
“踏馬的,那太讓人遺憾了,瞧這房車的個頭,HLY-,這可是個汽油猛獸,它的油箱得有多大?咱們幹這一票以後一個月不用給車子加油!”
“你的我都懂,但是,怎麽打開呢?”
這青年話音剛落下,油箱門外圍忽然亮起一道深藍色光圈,光圈轉動,油箱門的蓋子自動彈開了。
兩人看呆了眼:“這是怎麽回事?”“你碰到哪裏了?幹得好,你把它打開了!”
一直在油箱門上忙活的青年咧嘴樂:“是嗎?是我幹的?好吧實話,我隻是碰巧了而已……”
“你不是碰巧,這不是你打開的,是我打開的。”陳鬆看他們要走就幫了他們一把,否則沒有熱鬧可以看了。
聽到他的聲音兩個青年嚇得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他們慌忙抬頭看上來,看到一張笑臉、好幾張狗臉,隱隱約約的,後麵一個車窗還露出個大熊臉來。
這一幕真把他們給嚇得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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