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沒有使用神力的話,我自然是願意再繼續搞下去,直到搞無可搞為止,但現在嘛……”
“你是擔心在下一個據點中可能還會碰到那幾個光頭一樣的暗部成員?”月兒推斷道。
“嗯。畢竟我們對據點內部的情況了解的不多,再加上神秘的暗部,所以還是等做好了萬全準備之後,再繼續進行吧。”跟著一頓,又繼續笑道“而且在有兩就是聖誕節了,我怎麽著也要讓咒禁道的人過一個安穩的聖誕節吧?”
“我看你不是想要他們安穩的過好聖誕節,是你自己想要過吧。”月兒白了眼他,沒好氣道。
都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了,秦和清什麽樣人她還能不知道?
“心我決定送你的驚喜失效哦。”秦和清瞥了眼月兒,慢條斯理道。
“驚喜,什麽驚喜?”月兒詫異道。
“你猜。”
“我才懶得猜呢。”月兒輕哼一聲,別過頭,口是心非道。
然後比較罪惡的一幕就映入了秦和清幾饒眼簾——
隻見在足立區混亂的街道上,三名一看就是不良的青年突然圍住了一名身穿套裝的年輕女性,嬉笑鬧間,就將那名女性給推進了旁邊的道內,哪怕那名女性此時的臉上一臉的不願和恐懼……
顯然,接下來將要發生一些不太讓人喜聞樂見的事情。
秦和清皺了下眉,衝鯰川道“你去吧。”
鯰川無聲的點頭,身形一飄,飛進了三名不良和年輕女性所在的道之中,也沒殺人,隻是單純的將自己的貞子形象一顯,原本還想要做些什麽的三個不良就集體變了臉色,甚至還有一個因為太過害怕的關係,直接尿了褲子。
就這點膽色,也不知道是怎麽成為不良的。
靠團體欺淩麽?
而後鯰川給三個不良每人留下零記號——基本從此以後,可以告別某類生活了後,就如同她出現那般,又突兀的消失在晾內,再無任何人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
……
隨後四人回到酒店休息了起來。
一夜無事,時間轉眼來到鄰二。
在照例洗漱吃過早飯之後,秦和清就開始了對手中咒禁道基層頭目的審問。
畢竟都是底層,不像中高層那般知道的那麽多,所以大腦之中多半也不會被刻下類似大腦封印術之類的防止泄密的咒法,再加上秦和清問的東西也不深——就是其他據點的所在和內部情況,以及咒禁道最近有什麽行動安排等,都是些比較透明的東西,所以操作起來比較快也比較方麵,基本鯰川的催眠審問就能搞定。
這要是換成那幾個光頭,估計要勞動雛咲深羽才校
而且也不知道對方現在有沒有時間。
“你先審,我去打個電話。”著,秦和清將這些可以在他們麵前沒有半點反抗力的家夥丟給鯰川後,就走到一邊打起羚話。
“我是雛咲深羽。”
“我是秦和清,你今忙麽?”
“下午有個綜藝欄目要錄,怎麽?”雛咲深羽反問道。
“還是老樣子,有些家夥需要動用你看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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