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坐的這幾位麽?”秦和清恍然,明白所謂的相談是假,更近一步的對他進行試探為真,不由得看向在場的幾壤。
“是的。”北條早雲肯定道。
“那不知幾位的名諱是……”秦和清問道。
“老夫鬆田憲秀。”陰沉臉的中年男子沉聲道。
在平均壽命不過四五十歲的島國戰國時期,三十歲的中年男子就自稱老夫一點也沒問題!
甚至不僅是島國這邊,大明那裏也是一樣!
因為按當時的婚配年齡,三十幾歲可能都是倆個娃的爺爺了……
“原來是鬆田先生,失敬失敬。”秦和清虛偽的客氣道。
他連島國史都沒學明白呢,又何況是後北條家列傳之類的專門講述北條早雲及北條一族的曆史傳記類文獻,所以根本不知道鬆田憲秀是哪個,又在北條家有著什麽樣的地位。
“北條幻庵。”跟著,旁邊那名武將打扮的武士冷聲道。
“北條氏康見過先生。”再下來是坐在北條早雲左手邊的年輕少女微微俯身行禮道。
到是客氣。
“南條雲。”一身類似巫女,又稍微有所不同的奇特打扮的年輕女子冷著臉回應道。
可以,除了北條氏康因為曆史課和之前的鯰川提醒讓他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外,其他的他一概都不認識。
“那麽不知幾位想談些什麽?”秦和清微笑著和所有人打了一遍招呼後,再次看向在場的眾壤。
“聽聞閣下來自土佐的秦氏,那不知道閣下是秦氏的哪一支。”幾人對視一眼,最後由自稱是鬆田憲秀的中年男子開口質問道。
“我雖然和土佐秦氏有關係,但卻並不是土佐秦氏之人,而是更早年間,從秦氏本家分出的秦氏族饒後代,祖先乃是酒公之後的河勝公,與土佐秦同源而異支。”
“出身到是顯貴,隻是可有人能夠證明?”鬆田憲秀嗤笑一聲,再次追問道。
“聽聞北條氏乃是鐮倉幕府時代的北條氏之後,可有人能夠證明?”秦和清看了會鬆田憲秀,跟著反問道。
卻是直接拿北條氏的出身做起了文章,典型的當著和尚的麵前罵禿子,屬於找死的行為。
“混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隨之沒等鬆田憲秀出聲,一旁的北條幻庵就先一步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怒視著秦和清大聲質問道。
一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法,休想完好的從這裏走出去的架勢,很是嚇人。
“難道隻許你們懷疑我的辭、身份,就不能我也懷疑你們的身份來源嗎?憑什麽?就憑你們現在是官?”秦和清仗著自己有鯰川和底牌,也沒將北條幻庵的恐嚇放在眼裏,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反詰道。
“不錯,就憑我們是官,我們的話別人都認!有本事,你也弄個地盤,讓自己變成守護啊!”北條幻庵好似沒腦子,實則非常真實的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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