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成已經快速穿好了衣服,走到床邊彎下腰,林秀晶會意,湊上前親吻了他一下。
金竟成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說:“你繼續睡吧,我走了。”
林秀晶“嗯”了一聲。
金竟成走出了臥室,如果是平日,這時林秀晶多半會鬱悶,金竟成難得來她這裏睡,半夜就被弄走了。
不過這次林秀晶沒有鬱悶,她是個有分寸的女人,知道這次是情有可原。
林秀晶重新躺下,一時間卻睡不著了,一是因為金竟成走後造成的空虛感,二是因為害怕,突然死人了,而且剛才金竟成還提到了殯儀館,在這半夜時分,她想到這些東西就害怕了。
“唉,女人還是得有個男人陪著才有依賴感和安全感啊。”林秀晶突然感歎了一句。
一個男人身邊如果沒有女人陪伴,哪怕他住的是豪宅,也會少了家的感覺,對女人而言同樣如此。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所以才會讓愛情、婚姻這兩樣東西在人間興風作浪!
金竟成在別墅客廳裏坐了一會兒,一個近身保鏢就開著銀色路虎攬勝趕來了。
金竟成離開別墅,坐上銀色路虎攬勝,直接在車裏換上了黑色西裝、黑色皮鞋,打上了黑色領帶。
銀色路虎攬勝朝著首爾大學醫院快速開去。
坐在車裏,金竟成的思緒突然將少女時代和張順皇聯係到了一起,少女時代的九個少女很快就要出道了,張順皇這樣的人卻病逝了。老人離世,中年人走向老年,青年人走向中年,少年少女們則變成新一代的青年,這就是人類。宇宙是冰冷的,整個人類像是活在一場大夢裏,而無論是上等人還是下等人,都是向死而生。
顯然,這樣的想法是有些消極的。
所以金竟成又想:“哪怕人類很渺小,生活很殘酷,但既然一個人活著,就得活出自己的美好。時間是很殘酷的,是很易逝的,但換個角度來看,歲月卻又是極美的,美在它必然的流逝,春花,夏日,秋月,冬雪。”
如此一個人默默想著心思,默默沉思,很快銀色路虎攬勝就開到了首爾大學醫院。
金竟成現在就相當於半個張氏人了,因為如此,張順皇才死十分鍾他就接到了張英燁打來的電話。
金竟成敏感地察覺到,夜幕下的首爾大學醫院表麵看上去跟平時差不多,其實已經進行了一圈隱秘的封鎖,從裏到外站著不少“詭異”的人,這些人都是張氏家族的保鏢。
張順皇病房所在的一整層樓都被封鎖了起來,現場聚集了很多張氏人,另外還有十幾個跟張氏家族關係密切的人,這十幾個人都是臨時被電話叫來的,要麽是政界的要麽是軍方的要麽是商界的,比如金竟成和金東佑。
金竟成和金東佑幾乎在同一時間趕到,兩人在電梯門口遇到,然後一起前往張順皇的病房。
十幾分鍾後,一切準備妥當,在張氏人和金竟成、金東佑等人的護送下,在很多保鏢的防衛下,張順皇的遺體被直接送出首爾,送往高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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