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到啊?我腳都開始疼了。”柳思理抱怨道。
“我們到了。”徐曉忽然看著前方,露出微笑。
一幢掩在青山綠水之間的三層樓房。
一個紅瓦白牆的小院子。
這就是張家後人隱居之處。
“醫聖後人就住在這種地方?好樸素啊。”柳思理也暫時忘記了疼痛,好奇道。
“一方千金,所以並不要多注重居住環境。”徐曉淡淡搖頭,走到院前扣門。
院子裏頓時響起了兩道犬吠聲。
“來了來了!”一道男聲也由遠及近的響起。
門打開,徐曉微微一笑。
果然是熟人。
“是你?!”張丹青也一眼就認出了徐曉,驚呼道。
柳思理也驚訝道,“你們居然認識?”
張丹青失笑,“你們先進來吧。”
走進院子後,柳思理再次被這個小院子裏的色彩斑斕所震驚。
白牆之上,到處是淩亂的繪畫。
用五彩斑斕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但結合起來一起看,卻有著非同凡響的藝術感。
隻是信筆塗鴉,卻有著如此震撼眼球的感覺,實在讓人咂舌。
張丹青像是看到了她的震驚,隨意道,“這隻是隨手而就,大師常說我的畫有形無神,不堪造就。”
柳思理又是一陣咂舌。
就這樣還有形無神不堪造就。
那位大師又是何等人物啊?
“徐八荒,你當日在上京古城可是大放異彩。”引二人來到客廳,張丹青沏了一壺茶,笑道。
“那等小事,不值一提。”徐曉淡然道。
徐八荒?
柳思理臉色古怪。
徐曉還有個名字叫徐八荒?
現在又不是古代,什麽曹操字孟德,難道你徐曉字八荒?
不過柳思理很清楚自己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不該說話,此刻隻是耐心聽。
不等張丹青再說話,徐曉淡然道,“張家無人呐。”
張丹青喝茶的手,頓時一抖。
“此話怎講?”他臉上看不出神色。
“據我所知,王功山曆來隻是張家最優秀的子弟居住之處,”徐曉淡然道,“可現在醫聖最優秀的子弟居然就快死了。”
“你說,是不是張家無人了?”徐曉喝了一口茶,平靜道。
張丹青遞到嘴邊的紫砂茶杯,直接就失手掉到了身上。
滾燙的茶水潑在了衣服上,但他卻沒有半點驚慌。
反而歎息道,“不愧是武道大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柳思理在旁邊看的雲裏霧裏。
什麽看出來不看出來?
他們兩個在打啞謎嗎?
說的我雲裏霧裏的!
“江瑾琛給你下的毒吧。”徐曉一臉平靜。
張丹青苦笑一聲,“三天前,他來王功山欲求《傷寒雜病論》原書一觀,我自然不可能給他,於是他便直接將我打傷,搶走了張祖留下來的寶書。”
“他的那一掌,流毒無窮……”
張丹青解開身上穿著的大衣。
他的胸口,被一圈白色的繃帶纏著。
解開繃帶之後,卻是一個掌形印記。
而以這個掌印為中心,周圍一圈全都是綠色的膿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