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天發生了不愉快,下班時,我和司景瀾同坐在一輛車子裏,彼此沒有說過一句話。
一路上,他在不斷地接聽電話,而我在一旁悶悶地聽著。
晚餐時,我們也一言不發,全程無交流。
傭人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在地雷上。
到了樓上,我默默地進了浴室,司景瀾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隨後進來。
這些天來,我和司景瀾之間原本融洽的氛圍完全被破壞,白雪薇就像橫亙在我和司景瀾之間的陰影,揮之不去。
本來,司景瀾那方麵的需求挺強烈的,但自從白雪薇出現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親熱過。
我甚至懷疑,他現在眼裏隻有白雪薇,對我失去了興趣。
最可怕的是,這個女人占據著他的內心,我該怎麽做,才能將白雪薇從他的心裏連根拔起。
這太難了,他們已經認識了二十年。
二十年的歲月,幾乎抵上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全部時間,一想到這個,我突然間沒有了信心。
白雪薇絕對是個強大的敵人,強大到我居然想轉身走掉。
但是我不能沒有司景瀾,我太愛他,我想不出,如果自己離開他該怎麽活。
胡思亂想著,我走出浴室。
意外地發現,今晚司景瀾沒有去書房,而是半臥在臥室的床上,聚精會神地看iPad。
他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烏黑濃密的頭發上有些許水珠滾落,看樣子也剛剛沐浴過。
我走到床邊,去拿換洗的內|衣,還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用力一帶,我重心不穩,跌倒在床上。
還沒等我發聲質疑,司景瀾便欺身而上,輕而易舉地扯掉了我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但我心裏賭氣,忍著不肯開口說話。
他也是一樣,雙眉緊鎖,眼神裏隻有慍怒和欲|望,看不到一絲溫存。
我的倔強讓我選擇了無聲的對抗,雖然力量懸殊,但我依然盡全力,不對他屈服。
但不爭氣的是,我的身體漸漸有些不聽話。
後來,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抵抗,還是在迎合。
我唯一能做到的,隻有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
我越是這樣,他越是用力,或許這是男人的天性,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本能,越是不順從自己的,越是想征服。
我們很默契,就像約好了一樣,誰也不去親|吻對方。
這像是一場無聲的角逐,一次殊死的搏鬥。
我雙手抓緊床單,用盡全力承受,咬破了嘴唇,控製自己保持沉默。
然而,我卻沒有控製住眼淚。
不是因為身體上的不適,而是因為內心感受不到任何愛意。
傳說中男人可以將身心分離,大概此時的司景瀾就是如此吧。
可是,我做不到。
或許,這是女人的悲哀。
司景瀾停下動作,頓了一會兒,繼而俯身去吻我臉上的淚水。
他的嘴唇溫熱而柔|軟,像是對剛才魯莽的補償和懺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