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艾德島威士忌,你們喝了十瓶,不要命了?我才喝一瓶,很節製的!”我對著話筒大呼。
“你也喝了?有高度!”田奇想了一會兒又問,“那個……小司司安全到家了沒有?”
“到了,你等一下,我找他接電話。”我用手碰了碰身邊躺在草地上的司景瀾,“喂,田奇找你呢。”
可司景瀾卻一動不動,無論我怎麽叫,都不醒。
“他睡得和死豬一樣,叫不醒。”我閉著眼睛對田奇說。
“讓這頭豬繼續睡好了。”田奇硬著舌頭好奇地問,“我怎麽聽你那邊有很大的風聲,你們不會睡在外麵吧?”
“猜對了,進入下一關!”我對著電話傻傻地笑了兩聲。
“太會玩兒了!”田奇已經跟我說了再見,又忙不迭地補充了一句,“你那個朋友,萬劫不複的鰻魚,等著被我起訴好了。”
“起訴?”
我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麽回事,田奇就吧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一抬頭,發現司景瀾已經從草地上起來,端坐在我麵前。
“嚇我一跳,你怎麽突然醒了?”
他黑著臉問我,“你說誰睡得像死豬?”
“你沒睡?為什麽不接田奇電話?”我鼓著腮幫問他。
“懶得理那個話嘮。”他隨手摸到了剛才那個盛水的空杯子,拿在手裏看了看,“我還是口渴。”
我下意識地捂住嘴巴。
他發現了我這個動作之後,似乎來了興趣,湊過來扳開我的手,“你不提醒我還忘了,這麽節能的辦法,浪費多可惜。”
我連忙向後躲閃,又倒在了草地上,“等等!我有話要說。”
他支撐在我上方,停住。
“昨晚你沒留在白雪薇那裏,和田奇去喝酒了?”我問。
“不然你以為呢?豬頭!”他如星辰一般的雙眸在我的眼前閃著微微的光。
“我在白雪薇的公寓下麵停留得時間也不短,也沒見你下樓,還以為你決定留下了呢!”我癟著嘴說。
他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眉心,“狗腦!你怎麽想的?晚上雪薇也需要休息,我像鬼魂一樣坐在人家的床頭,那不是有病嗎?本來是想跟你一起離開的,當場把你給料理了,居然對我那麽凶!
可是你把戒指丟到了桌子的縫隙裏,安旭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出來以後發現你已經不見了,恰好我也被你氣得心裏發悶,就找了田奇。”
“這樣啊,那是我錯怪你了。”我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又扳過司景瀾的手,“你的戒指呢?怎麽沒看到?”
“我本來是戴在手上的,但昨晚摘下來放在床頭,今早忘戴了,說起來這事應該怪你!”他理直氣壯。
“怎麽什麽事都怪我?還不是你自己摘下來的?”我橫了他一眼。
他的身體完全壓下來,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昨晚那個的時候,我擔心傷到你,才摘下的,這事你逃不了幹係吧?”
“……”
在微寒的秋風中,淩晨四點的星光下,他吻我。
他的嘴唇,微涼,柔軟,帶著酒香。
良久,他停下來,烏黑的眸子掠過我的臉,“哭過了?”
我委屈地撇撇嘴,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