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奇趕到時,於曼已經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田奇把於曼家的房門撬開,將她抱回來,為她服下自己帶來的退燒藥。
看著憔悴不堪的於曼,田奇感到自己的心頭一緊,這女人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
田奇回想了上次自己發燒時,於曼幫他退燒的辦法。
於是,他如法炮製,將於曼身上的濕衣服一一退下,取來熱毛巾,小心地為她擦拭身體。
睡夢中的於曼覺得舒服多了,不自覺地舒展著身體,並配合著田奇的動作。
正在發燒的她臉色紅潤,再加上身體又在微微地扭動,田奇看著看著,下腹不覺湧起一股熱流。
但他很快告訴自己,這女人現在正在病中,絕不能乘人之危,壓製住了不良念頭。
他田奇雖然風流,但從來不強迫女人,他的底線是對方願意。
田奇移開目光,平複了一下情緒,為於曼蓋上被子,正準備把毛巾送回洗手間。
可於曼卻忽地一下,把被子掀開,口中嚷著,“熱!”
田奇看著她修長優美的曲線,頓覺口幹,伸手拿起被子,又為她蓋上,“你發燒了,小心著涼!”
於曼閉著眼睛,哼哼唧唧,“我不怕,著涼算什麽?”
田奇在床邊坐下來,替於曼掖了掖被角,“我怕,行了吧?”
於曼的眉頭緊鎖,“我是個廢材作者,一個字都寫不出來,笨蛋一個,有什麽好怕的?”
“前麵不是寫得挺順嗎?為什麽現在寫不出來了?”田奇好奇地問。
“還不是因為那個王八蛋!”於曼煩躁地別過臉去。
哪個王八蛋?田奇心裏很是納悶,寫和王八蛋有什麽關係?
大概是這個女人燒得太厲害了,思維不清楚,胡言亂語。
田奇去廚房煮了白粥,盛在一個小碗裏,端進了臥室。
他把於曼扶起來,然後用小勺盛了一小口,在唇邊試了試溫度,又送到於曼的嘴邊。
於曼還在睡著,畢竟折騰了一個晚上,而且現在又在發燒,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醒醒,先吃點東西!”田奇輕輕搖了搖於曼。
於曼哼了兩聲,眼睛和嘴依然緊閉著。
田奇無奈,又開始學著於曼當時把他從車裏弄醒的辦法,他用舌頭輕輕撬開她的嘴唇。
於曼竟然本能地張開了雙唇,等著田奇繼續。
田奇偷梁換柱,趁機把白粥緩緩倒入她的嘴裏。
於曼也是餓壞了,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又淋了那麽長時間的雨,體力虛弱得很。
喝了半碗白粥之後,她逐漸有了力氣,慢慢睜開眼睛之後,分辨半天眼前的人,“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田奇把碗放在床頭的桌上,又把水杯送到她唇邊,“你就當是夢到我了吧!”
“你怎麽來了?”於曼很納悶。
“你找我來的。”田奇答。
“怎麽可能?就是天下的人都死絕了,我也不可能找你的。”
於曼說著想把田奇推開,可是無奈能力有限,渾身都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氣。
“好了,不爭了,你現在是病人,就算我沒羞沒臊主動上門的吧!”田奇把於曼放在床上,讓她重新躺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