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去醫院看司遠桐,司竟然全程護送。
連蘇文軒都說,這段時間司遠桐恢複的特別好,睡眠也比之前好的多,和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這天,我提著做好的菜來看司遠桐。
還沒有進病房,司景瀾的手機進了那一個電話。
因為擔心吵著父親,他走到稍遠的一個地方去接聽,而我則直接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剛走了一半,旁邊的安全通道裏,忽然竄出來一個人,攔在了我的麵前。
“杜若,你站住!”
原來是怒氣衝衝的司盈盈。
這段時間,我偶爾會在醫院遇見她,但她卻像陌生人一樣,從來不和我說一句話,把我和司景瀾完全當透明。
她看了看我手裏的保溫飯盒,滿臉的嘲諷意味,“又來獻殷勤?”
“盈盈,你也是爸的女兒,難道你不希望他早日恢複嗎?”
“呸!爸隻有我一個女兒,你算哪個山頭上的草?之前爸和景瀾是最寵我愛我的,現在有了你,他們眼裏就隻有你了,是你搶了我的,你就是個強盜,小偷!”司盈盈指著我的鼻尖,兩隻眼睛可以噴出火來。
我平靜的說,“盈盈,寵和愛從來是搶不來的,我建議你還是從自身找原因,想明白自己的位置,如果你心裏總是想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麽寵和愛隻會離你更遠!”
我繞開她,準備離開。
“你回來!”司盈盈一把拉住了我,“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啊?居然來這裏教訓我!我媽說的果然沒錯,下賤胚子就是不要臉!你是歡天喜地認了父親,那麽你置景瀾於何地,至我爸媽於何地?他們為此要背負多少輿論壓力,你知道嗎?”
這個我不是沒有想到,但卻無法避免。
在這個世界上,黑白顛倒會容易一些,讓天地歸位反而會有陣痛。
我揚起臉對司盈盈說,“所以你這個做女兒的,應該多安慰一下父母,而不是在這裏無理取鬧,如果你實在看我不順眼的話,那還不如回到美國上學去。”
“你!”司盈盈氣得小臉通紅,“你果然和你的母親一樣不知羞恥!”
剛才她指責了我那麽多,我一點都沒有生氣,可是她現在碰觸了我的底線,我不許任何人侮辱我的母親。
放在身側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我強忍著心裏的怒火,對她警告,“司盈盈,你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偏不!景瀾本來是我的,你卻橫刀奪愛,我這麽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我恨你,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們一樣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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