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蘇文軒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搶救,恐怕她以後也隻能坐在輪椅上了。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很快又傳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沈君澤的父親沈洛,因突發心梗,不幸離世。
我和司景瀾去參加葬禮。
沈洛是名人,前來吊唁的人不少。
除了白雪薇,還有蘇文軒一家,我們在葬禮上還遇到了不少眼熟雲城的社會名流,文藝界和商界的都不少。
靈堂中央擺放著沈洛的遺像,周圍都是客人贈送的花圈和挽聯。
沈君澤和白雪琳身穿孝服,胸前別著白色的花,接待著來訪的賓客。
當然,人們除了一句節哀順變之外,也沒有更多要說的了。
葬禮的儀式舉行完畢之後,司景瀾體諒我身子笨重,沒有過多停留,及時像沈君澤告辭。
我們出了靈堂,沿著人行路向前走。
忽然看見一尊聽青銅雕像的後麵,有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正在望著靈堂的方向掩麵痛哭。
她戴著帽子,帽子上還垂著麵紗,看不清她的容貌。
如果是前來吊唁的人,為什麽不去靈堂呢?
而且她哭的很悲痛,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已經很大,大到足以讓路人駐足。
司景瀾停住腳步,朝那個方向看去。
他看了片刻,眉頭漸漸蹙起。
“怎麽了,景瀾?”
他沒有說話,隻是牽著我的手,徑直向青銅雕像走來。
那後麵的女人聽到有人路過,立即止住了哭聲。
在青銅雕像的另一側,司景瀾停住了腳步,專注地凝視著黑衣女人的背影。
我不解的看向司景瀾,隻見他的薄唇微顫著,輕輕啟動,“媽!”
女人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依然低著頭一動不動。
司景瀾繞過青銅雕像,握住女人的手,“媽,您還在生我的氣嗎?”
程芳怡掀開帽子上的麵紗,露出滿臉的淚痕,“我想讓你以為自己認錯了人,自然會走開。”
司景瀾扶著程芳怡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來,“媽,我是您兒子,您能瞞過別人,卻瞞不過我,哪怕是一個背影,我也不會錯認的。”
“景瀾!”程芳怡忽然抱住司景瀾,放聲大哭。
“媽,您是來吊唁沈董事長的嗎?”
程芳怡不答話。
“您怎麽不進靈堂?還是沒找到路,我帶您去?”
程芳怡哭著搖頭。
“媽,您為什麽哭得這麽悲傷?您認識沈董事長?”
程芳怡哭的更加厲害,連帽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連忙彎腰撿起拿在手裏,不敢靠前,畢竟她一直不待見我。
過了一會兒,她努力的止住哭聲,抽噎的問,“景瀾,你怎麽出來了,不在靈堂裏守靈?”
司景瀾愣了愣,“媽,我剛才已經去祭奠過沈董事長了,還送了花,現在正準備離開呢。”
守靈畢竟是家裏比較親近的人才做的事,其他隻是來吊唁。
程芳怡失神的往靈堂的方向望了望,機械的點點頭,“好,那就好。”
“媽,您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我們走吧。”程芳怡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不想卻一個趔趄,暈了過去。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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