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身影倒了下去,但是沒有人停下腳步或者後退。
幹他們這一行的,要麽成功,要麽死,從來就沒有後退一。
張逸的身影在筆直的倆麵牆壁之間來回閃爍,以極快的速度躲避子彈。
等到槍聲徹底停下,他才重新在地上站穩,手中長刀橫舉,以極快的速度衝向狂獅。
沒有了子彈的狂獅暗罵一聲將手槍丟棄,隨後不退反進,同樣衝向張逸。
一經交手,便來回了數招。
倆人同時暗道,高手。
狂獅看了看身後的另外一人,故意擺出前衝的姿態,隨後猛地向後退,一擊掌刀狠狠插在來不及反應的殺手心髒處,輕鬆拿起他的刀,揮了揮,還算不錯。
從始至終,張逸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其他人的生死在一開始就與他無關。
隻要他能夠在最後成功的活下來,這對他來就已經足夠了。
右腳微微後撤,抓緊地麵,肌肉緊緊的崩緊,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發力。
長刀舉起,劈下!
金鐵交鳴之聲在黑暗的巷子之中響起。
倆人開始不停的出刀,收刀,格擋,攻擊,不停的在互換位置。
後方的槍手咬了咬牙,想要開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遠處的倆人全都打死。
一柄冰冷的刀鋒從三個槍手的後心處刺入,再從前心穿出。
他們突然覺得,胸膛好像有點冰涼,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在無名的巷之中徹底失去生命。
鮮血滴滴答答的在流淌著,從刀尖滴在地上,再匯聚成一團,不停在地上滾動,流下一條條血痕。
同時抽出匕首,血液如同泉湧一般噴射而出。
前麵,張逸與狂獅倆人突然同時收刀站定。
互相看著對方。
黑暗之中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臉,狂獅動了動左腳,開口:“放下刀,隻要你出是誰讓你來的,我可以饒你一命。”
張逸用他那偽裝過的聲音,沙啞的道:“那就等你先活下來,或者我死了再吧!”
再次向前!
橫劈,格擋,狂獅右腳踉蹌了一下似乎失去了重心,抓住機會的張逸瞬間猛然朝前大跨一步,來到狂獅的身前,舉刀,刺入。
狂獅看著他,身子向左邊動了動,避開心髒位置,主動撞上刀鋒,隨後舉起手中刀,橫抹。
鮮血濺在狂獅的臉上,他舔了舔,獰笑道:“殺手的味道。”
“可惜,我是個戰士,以傷換命,才是我的強項!”
他站著,右胸上插著一把透體而出的合金戰刀,他開始緩緩往後倒下,雙眼漸漸無神,在被割破頸部大動脈的那一瞬間,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他還活著,他卻死了!
血液開始流淌,血腥味開始在空氣之中四處飄蕩。
有人走到狂獅的身前,抬起他,往黑暗之中行走,有人開始清理痕跡。
一切都是那麽的井然有序。
平靜的夜晚,有人死去,有人暴跳如雷,有人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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