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嗬嗬一笑,指了指營房之中一根高高的旗杆之上懸掛著的一個腦袋:“就是那個帶頭鬧事,被你一刀砍聊那個,原來是寶應的駐軍指揮。”
營門外的那個軍官順著劉元所指的方向,也看到了那個腦袋,恰好此時一陣風吹來,那個晃晃悠悠的腦袋轉了過來,被石灰醃製的腦袋保存的不錯,大體上還能看清楚容顏。
“你,你們居然殺了馮才,你們想造反嗎?你是誰?”
“老娘叫葛彩,現在寶應歸我管。”葛彩翹起大拇指點零自己的鼻子:“你是哪個縫裏蹦出來的鼻涕蟲,敢在老娘麵前大呼叫?”
“奉節帥之命,接管寶應駐軍。”外麵的軍官高高地舉起令牌,但話的底氣卻是有些不足了。
“老娘奉的是揚州梅玖梅知州的命令,你的什麽節帥,老娘認不得。”葛彩大笑道。
那名軍官一滯,看著軍營的模樣,似乎覺得有些不妙,悄悄地帶馬向後退了幾步:“違反節帥軍令,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葛彩冷笑:“你才是不想活了。”一舉手,圍牆之上,齊唰唰地站起來一排士兵,手裏的弩箭對準了門外的軍官。
門外軍官大驚失色,撤湍命令剛剛喊出來,營門的弩箭已是雨點般的射了出來。這名軍官倒是身手矯健,一個倒栽蔥滾下馬來,居然以馬為盾,躲過了一輪箭雨,但他的部下可就沒有這麽好命了,在弩箭的攢射之下,紛紛斃命。
軍官拔刀,一躍而起,竟是合身向著營門前的葛彩撞了過來。不得不,這名軍官的反應還是極快的,這個時候,他要是轉身往外逃,必然又是一輪弩箭送他上西,但向營內方向衝擊,拉近與葛彩的距離,那些弩箭手反而不會射擊了。
這是一個女的。
如果能一下子拿住她,或者還能逃出一條性命,到了這個時候,這名軍官已經不再奢望接管這個軍營了,揚州出大事了,現在最好的就是保一條命逃回去告訴少帥這一事實。
看到軍官向葛彩衝了過來,劉元嗬嗬一笑,反而倒退了幾步。
葛彩連刀都沒有拔,就像一座山一般地站在那裏,那軍官一衝而至接近她的瞬間,她身子略側,軍官的橫刀擦著她的身子砍下,一聲怒喝之中,她舉起手來,竟是將軍官舉刀的手用手臂生生地挾住,一扭身子。
聽到那軍官的胳膊發出了卡擦一聲,劉元臉上的肌肉跳了一跳,看到葛彩的手捏住了對方的後脖子,他趕緊喊了一聲:“留活口。”
話剛出口,劉元便見到葛彩一發力,將那名軍官高高地舉了起來,然後吐氣開聲,重重地砸在地上。
“捆了!”
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士兵們一湧而上,將這名軍官給按在地上,牢牢地捆縛了起來。
這名軍官的嘴巴顯然並不嚴實,葛彩隻是抓住他斷聊手臂左右晃了晃,搖了搖,在殺豬一般的喊叫聲中,他便全都招供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