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徐清歡快走幾步上前,“最近家中可出了什麽事?”
廣平侯夫人臉色微變:“前些日子收拾箱籠時,是丟了些東西,是微姐兒告訴你的?”
徐清歡搖頭:“我是猜的,”她指了指院子裏的下人,“夫人來徐家做客卻帶了這麽多人在身邊,我們話的時候,他們半點不敢怠慢,家中下人奉去的茶水、點心也不曾碰,這般心翼翼的模樣著實奇怪。”
廣平侯夫人歎氣:“眼見就要啟程了,不能再出什麽亂子,心些總是好的。”
廣平侯夫人上了馬車,遠遠離開了徐家,身邊的媽媽才鬆懈下來:“徐大姐真是厲害,我們做什麽都被她看在眼裏。”
廣平侯夫人整個人不出的平靜,半晌才道:“她厲害才好,證明我們沒有找錯人。”
……
“回去之後定然不能饒了他,竟然沒有得了母親的應允,就與廣平侯定下婚約。
這樣下去還了得,膽子大了不得要在外麵養。
母親可不能大意,發現了就要管,有句話得好姑息養奸。
他訓人是一套一套的,打人也是劈裏啪啦的,輪到他自己就什麽都顧不得了,惹出大禍來可怎麽辦?”
徐青安喋喋不休地著,鳳雛從荷包裏掏出一把黃豆聽得津津有味兒。
“住嘴,”安義侯夫人道,“怎麽敢這樣你父親。”
聲音雖然嚴厲,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慍色。
“兒子可是為了您,”徐青安蹲在地上,“嚴妻在旁,家宅興旺,父親又不如您聰明,您管他是為了他好。”
安義侯夫人攥起了帕子:“我當然要跟他問清楚,看他還瞞著我做了些什麽。”
哄了一通母親,徐青安麵如春風地去尋徐清歡:“妹妹放心,誰若是強迫你嫁給他,先要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徐清歡沒有話,吩咐孟淩雲:“車馬準備好了?”
孟淩雲點點頭。
“妹妹要去哪裏?”徐青安皺起眉頭,“明日我們就要啟程了。”
“沒錯,”徐清歡道,“正是因為要走了,才必須看個清楚。”
馬車一路到了義莊。
孫衝已經等在了那裏:“大姐,您真要親眼看嗎?”
徐清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孫衝這才將手中的香遞給鳳雛:“燃香驅趕屍氣,會好受些。”
一扇門被推開,極其刺鼻的味道頓時撲麵而來,徐清歡雖然掩住了口鼻,肚腹之中還是一陣翻騰,她還是強忍下來跟著孫衝上前去。
木板上放著具屍體,整個屍身如同漲起的皮筏,黃色的液體浸透了鋪在屍身上的粗布。
孫衝上前將粗布揭開,入目是張腐爛不堪的臉。
徐清歡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她快步走出門,彎腰嘔了出來,好半她才壓住洶湧而來的惡心。
“大姐,我您不要去看了,”孫衝歎息道,“別是您,我也已經吐了幾次。”
“我沒看清楚,”徐清歡道,“還要再進去。”
孫衝愕然:“怪不得知府大人,這樁案子不必瞞著您,您知道了或許能夠幫我們找到更多線索。”
徐清歡道:“屍身被這樣毀壞,顯然是要隱藏他的身份,所以……必須要看得更仔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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