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娶了,都是府中的仆婦,身下都有幼子。”
郡王妃的手緊緊地攥著,隨著她的呼吸不停地抖動:“我知道,他們的媳婦子都在府中管著事,當年成親時,我還給過陪嫁,真沒想到……”沒想到身邊的人卻在這時候背叛他們。
“那兩個人可還活著嗎?”
管事被問完了話,慢慢退了出去。
順陽郡王道:“都關在大牢中,已經被審訊了幾次……人都活著。”
徐清歡仔細思量,如果事情不是很嚴重,順陽郡王和王妃不會來找她:“那兩個郡王府的護衛什麽都不肯招認吧?”
順陽郡王點了點頭:“正是。”
徐清歡抬起眼睛:“他們越不,就越像是在為世子爺做遮掩。”
順陽郡王眉頭皺得更深:“他們是想要置德芳於死地,就算我們不到常州來,他們也早晚都會動手,我的性命早就被他們握在手中。”
徐清歡想到香翠在船中時的模樣,她突然知曉真相,整個人已經十分脆弱,之後在城中被他們抓住。
在見了慧淨大師之後,香翠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那模樣像是一心懺悔,可到了大牢中她卻將所有罪責推給了齊德芳,思路清晰,目的也很明確。
這是為什麽?
慧淨大師用佛語度她,不該讓她回頭是岸嗎?
徐清歡看向順陽郡王:“若我查到線索,定會讓人稟告郡王爺。”
順陽郡王點點頭:“那就勞煩徐大姐了。”
完話,順陽郡王起身告辭。
將順陽郡王和郡王妃送了出去,徐清歡與安義侯回到書房中話。
安義侯看向女兒:“這樁案子聽起來就是郡王世子爺所為,世子爺去妓樓綁人你們也是親眼所見,郡王府卻為何如此喊冤?”
徐清歡端茶給父親:“有些時候即便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她微微頓了頓,“父親可知道慧淨大師?”
安義侯稍加思量道:“那是位頗有名望的高僧,幾年前還曾在太後娘娘壽辰時進宮祈福,在皇上建造的佛塔旁念了三三夜的經文。
三三夜滴水未進,若是尋常人必然已經體力不支,三之後,慧淨大師卻安然無恙地起身離開了慈寧宮。”
徐清歡知曉慈寧宮中有座佛塔,卻不知為佛塔開光的是慧淨大師。
既然皇家都如此尊崇慧淨大師,民間百姓這般虔誠也就不足為怪。
安義侯道:“你為何問起慧淨大師。”
徐清歡搖搖頭:“女兒見到了慧淨大師,對這位高僧十分好奇。”慧淨年紀並不太大,隻是身上散發的那種法相莊嚴的氣質,讓人覺得已經不在世俗之中,仔細想起來,這麽年輕就有如此聲望的僧人委實不多。
周人虔誠奉佛的人多,皇室貴族中也是如此,不過他們都更尊崇僧人中的年長者,雖然慧淨大師聲望很高,但定然有比他更合適的僧侶,慧淨大師能出入慈寧宮,定然還有其他的理由。
“侯爺,大姐,”管事進來稟告道,“宋大人來了,人就在門外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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