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楊教授,您今提出的很多問題,也給了我們不少啟發,期待您到我們學校來,我們全班同學都歡迎您。”侯誌強笑著回答,作為團支書,他的社交能力越來越強了。
“你們班有多少個學生?”
“三十二人。”
“那你在你們班成績第幾?”
“大概第三吧。”
“誰第一?”
“陸曉夕。”
“那你醫術排第幾?”
“若是西醫,我可能能排第二。若是中醫,大概第七。”
“那西醫方麵誰第一?”
“陸曉夕。”
“中醫呢?”
“還是陸曉夕!”
聽到三個回答的名字都指向陸曉夕,還有他們同學不住點頭讚同的樣子,山羊胡子表示:
“好,我明白了,那我不走了,我要好好看看這個陸曉夕怎麽治病!”
“那可不行,班長了讓我們送客,班長最討厭針灸的時候被人打擾。”侯誌強連忙搖頭。
“你們放心,我不話。我就看看。”山羊胡子也挺無語的,別,他的任務是來搞破壞,經過接近一個時的辯論,他竟然開始喜歡上這群可愛的孩子們。
結果回答他的,依然是統一的搖頭,他們也太聽那個陸曉夕的話了吧!
“讓他一個人進來吧。”還是陸曉夕的聲音傳來,才給他解圍。
呼,可以進去了。楊教授進去之前,還不忘囑托滕洪剛:
“你在外麵等著。”
你咋那麽聽話?!您老究竟是哪邊的?
滕洪剛也是無語,又不好跟楊教授翻臉,隻能黑著臉點點頭。
等楊教授進去,已經看不到陸曉夕針灸,她已經完成了今的治療,正在給範誌偉摸脈。
其他還有幾個針灸快結束的,楊教授看了一眼心裏就有數了。
他之前進來的時候,就重點關注過每個人的病情,雖然不能上手,因為他們上衣都脫了的,看也能看出點端倪。
經過一個時左右的治療,雖然沒有立刻就好,但是改善效果還挺明顯,氣色也明顯變好不少,尤其是陸曉夕手底下那個病人。
“夥子,你過來,我幫你檢查檢查。”楊老忍不住招呼剛被陸曉夕摸脈結束的範誌偉。
範誌偉酷酷地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就走。
大寫的尷尬!
不行,我追上去。
楊教授不甘心,追了上去喊範誌偉。
還好滕洪剛在外麵等著,看到這一幕,連忙把自己的徒弟叫住。
範誌偉從就是滕洪剛帶著長大,指點他劍法、帶他入門,師徒如父子,莫不如是。
滕洪剛喊人,自是有效。
範誌偉就算千百個不願意,還是停下,讓那個猥瑣的山羊胡子老頭,把他身上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就算明知道人家是治療,也覺得膈應人。
“陸神醫隻需要摸脈。”範誌偉不爽地懟了那老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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