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早不進賊晚不進賊,這時候進賊,逼外室來找自己,刑管家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和甄乾脫不了幹係,可這又能怎麽樣呢?難道跑到甄乾麵前當麵質問,這不是送把柄給對方嗎?除了牙齒打掉往肚子裏咽,還能有什麽辦法?
這是陽謀!
可刑管家硬是沒有弄明白,甄乾這一手到底是要做什麽,同樣沒有將刑管家逼上絕路,而是淺嚐而止不動聲色的在警告自己。
“甄乾,你要我死,我也讓你不好過!”
刑管家心裏咬牙切齒,嘴上卻安慰著外室,等好不容易許諾了一堆好處之後,把外室哄了回去,轉身回到涼樓,卻見刑氏已經回到了前廳,正在和客人有有笑拉著東家長西家短,而甄乾已經不見了人影。隨手找來一個婢女詢問,才知道甄乾已經稱病離開了。
甄乾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合與人交流,見該做的事情,該的話都已經完成了,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
回到自己院子裏的甄乾一身輕鬆,兩個妮子也笑眯眯幫著換下半臂衫,解開頭上的發髻,躺在靠窗戶的憑幾上,手裏拿著盛滿冰魚的葡萄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郎君,你後來和刑氏進房都了些什麽,為什麽刑氏出來之後臉色好像又難看又僵硬,是不是惹刑氏發怒了?”
甄乾沒好氣的白了竹一眼,慵懶的伸了伸手,在竹的腦瓜上敲了一個毛栗子道:“發怒有什麽用,能解決事情才是關鍵!”
梅乖巧的坐到甄乾捶著腿道:“那你,你進房間和刑氏了什麽?”
甄乾微微的一笑,用春秋筆法掐枝去葉簡單的描述了一番,關鍵之處自然一帶而過道:“刑氏處心積慮的刁難我和你們,複雜也複雜,簡單其實也就一句話,護犢之心人皆有之,我這塊礙腳石又臭又硬早就想搬掉了,可惜我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刑氏想挑毛病也不容易,就隻能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了!”
竹撲哧一下樂出聲來,嬌妮道:“什麽叫大門不邁、二門不出,郎君整都不知道到那裏瘋去了,還好意自己挑不出毛病來!”
梅則是皺著眉頭道:“這豈不是郎君和刑氏攤牌了嗎?那刑氏又怎麽?”
“還能怎麽?”甄乾眯縫著眼睛,屋外的陽光正好照射到臉上,不舒服的將頭歪到了一邊道:“刑氏當然表示不願意,什麽二房人丁不旺,兄弟姐妹之間要和睦相處等等,之前的事情都一股腦推到了刑管家身上,要準備嚴加管束等等,還請我不要多心,以防有人挑撥母子親情……”。
“就這些?”竹嗤之以鼻道。
“就這些!”甄乾狡詐的一笑道:“當然不可能!”
甄乾腦海裏回憶起那張羞怒的臉,就不禁為刑氏的演技腹誹,既然有膽子做沒膽量承認,就差把刑管家拋出來泄憤了,可這不是甄乾想要的結果,所以才會聽王群的建議放刑管家一馬,不然今就可以把刑管家趕出甄家。
“郎君,快最後到底是怎麽回事?”竹被吊足了胃口,心裏像貓抓似的,揉著甄乾撒嬌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