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想都沒想。
她也隻有一句話,“當娘的怎麽會怪罪自己的孩子。”
喜弟將蓮蓮拉到自己的跟前,有些不忍的幫她整理頭淩亂的發絲,良久卻了句,“即便是親娘也有心寒的時候,你這,大約就是愛了。”
對於愛這個字,蓮蓮是聽過的,這該是男女之情,可她是溫言許名義上的娘啊。
這,這不是亂嗎?
蓮蓮不停的往後退,“喜弟你慣會與俺玩笑。”
可越是這般,溫言許的神情在腦子裏便越發的清晰,打從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心裏有個地方便為之沉淪。
她是個壞女人!
蓮蓮如是想自己,抱著頭便往外跑。
隻是剛到了門口的地方,蓮蓮又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拽著喜弟的胳膊,“你,你言許會有事嗎?”
“會!”喜弟回答的斬釘截鐵,在這件事上她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既然她沒事,總是有個要倒黴的你。
一聽溫言許會出事,蓮蓮心裏就更亂了,一邊搖頭一邊往外走。
招弟看蓮蓮就跟魔怔似得,雖心疼蓮蓮可也怕陷的太深,將來幫著溫言許為非作歹。
可有心追上去,又擔心喜弟這邊,鬧的是左右為難。
看出招弟的心思,喜弟安慰的拍了拍招弟的肩膀,“放心,蓮蓮隻是突然間想不開,等緩過這個勁來便會好的。”
至於幫溫言許,喜弟剛才忘了了,就是愛人也有心碎的時候,在蓮蓮心中溫言許已經殺了她兩次了,再傻的人也不會對他死心塌地了。
“行了,看你也沒心思回去歇息,左右我也吃飯了陪我去屋裏坐坐!”喜弟拉了招弟一下,從廚屋門走回內院。
進了堂屋喜弟笑著溫上壺茶,坐在躺椅上不停的晃著,倒是悠閑的很。
看招弟立在那一直不動彈,喜弟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你可聽過捧殺?”看招弟這樣若是不解釋清楚,她定然沒這個心思。
對於捧殺倆個字,招弟到底是陌生的,搖了搖頭還是坐到了喜弟跟前。
喜弟抿了一口茶,這事情從一開始起。
打從看見春葉繡的菊花的時候,心裏就有了念想。但凡是要強心思重的,要麽是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要麽就是貪得無厭唯利是圖的人。
可無論是哪一種,喜弟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尤其是試探出春葉的人品之後,喜弟更是將捧殺發揮到極致,不管任何理由的相護,足以讓那個初出茅廬的丫頭亂了心智。
捧的高一樣摔的慘,一旦被喜弟冷落她肯定會想其他的法子,將會沒有理智的想要重新的倒以前的輝煌。
師爺那家的人她也能猜到七八,一定不會就此罷手。
春葉不過是喜弟拋出的長線,來吊師爺這一條大魚,倒果真沒讓她失望。
本來她還以為師爺那邊會讓春葉動賬本或者藥材,沒想到他們竟然玩起了苦肉計來了,把個庶女扔出來當引子。
不過想想也是賬房先生防春葉就跟防賊似的,她要真有別的心思也得不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