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煜突然很嚴肅的看著她,“你記著你好我才能好,這腰牌你若是現在不收我也能想辦法留下來,所以,給我個安心。”
喜弟隻覺得這腰牌突然變的更沉了,可到底也沒再推辭,“保重!”
這次溫言煜走比上次來的人還要多,甚至還有人敲鑼打鼓的為他送行。
溫言煜坐在高頭大馬上,他就是全鎮的榮耀。
可這份榮耀的眼睛卻一直放在喜弟的身上,直到都看不見彼此才都散了。
溫家的喜事辦完了,醫館該怎麽開還怎麽開,跟上次不一樣喜弟這次總覺得提不起精神來。
“不過一會兒沒見,便就得了相思?”連餘生什麽時候進來的都沒發現。
喜弟微微的擰眉,多少是有些不高興的,她便不信這下頭沒個看見的,就讓他這麽大搖大擺的進來。
“餘大東家!”喜弟撐起精神,衝著餘生微微額首。
“怎麽不請我坐坐?”餘生一邊一邊解開白裘袍子。
“孤男寡女,不適合共處一室!”喜弟坐著沒動,直接拒絕了餘生。
餘生猛的眯起眼來,“你跟我談生意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講究?”
“你半夜見我的時候,怎麽也沒見你這麽講究!”餘生一句句逼問。
可喜弟臉上卻沒有一點情緒變化,“從前不懂事,還望餘東家海涵。”
“我若不海涵呢?”餘生終於站在喜弟跟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喜弟。
喜弟輕笑一聲,“那,與我何幹?”
喜弟突然出手猛的推了一下餘生,“您若是還是想要做生意,咱們就好生的做,若是不想我什麽代價也能付得起,咱們就大路朝各走一邊!”
餘生沒防備被喜弟竟然推出了幾步去。
喜弟的態度,似乎比從前都要堅決,甚至連周旋都不願與他周旋。
“溫言煜有什麽好的,他能給你什麽,錢財地位?他能有的我都有並且更多!”餘生思來想去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喜弟對溫言煜動了情。
可思來想去,溫言煜哪一點都比不上自己。
喜弟聽了卻輕笑了一聲,“你是有很多,可與我何幹。言煜是擁有的少,可他有十分便會跟我十分。”
“所以餘東家,以後都自己點臉也給我點臉。”而後彎腰給餘生鞠了個躬,“恭送東家。”
這一聲東家像是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跨越的障礙。
餘生慢慢的把袍子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好,那我便如你所願!”
轉身走的幹脆利索。
外頭的風不知道為何刮的更大了,喜弟不由擔心起來,溫言煜穿的那些衣服會不會冷,他的傷口還沒好,會不會再凍著。
還有路上好不好走,有沒有地方結冰。
越想越覺得不安,喜弟突然想起在溫言煜的書房見過一個觀音像,靈不靈的都拿出來拜拜,保佑溫言煜這一路平安。
喜弟總覺得溫言煜把腰牌留給了她,就跟把命留給了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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