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宋晴就覺得胸口揪得緊,自己不就那樣,結果卻死在最親的人手裏。
嗬嗬,冷冷的寒意從心裏泛起:這世上果然不能相信任何人。
人啊,為了自己的利益,總是喜歡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隻要一旦涉及利益,再親近的人都會暴露最醜惡的一麵,自己雖然說不說是善良,殺人無數,但從來沒有無緣無故殺掉任何人。
“彩衣,你們在嗎?”
是誰?這麽晚了還來找人?宋晴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彩衣,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那個叫彩衣的同鄉。這個男人從把他們帶進這裏就沒再見過他,前段時間自己還好奇這家夥去哪裏了。
“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
管賢一見是宋晴開的門,往裏瞅了瞅,發現彩衣已經躺下了,有點失望,但隨即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布包來,塞到宋晴懷裏道:
“宋兒,這個是彩衣的妹妹托我給她捎來的。明天她醒來了以後你幫我給她。”
“前段時間我回家了一趟,家裏有點事情。”
宋晴看著手裏的布包,藍色的粗麻衣布,很是破舊,但是卻被小心地捋得整整齊齊,見管賢還在不停地裏看,宋晴靠在了門口,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會幫你給她的。”
“恩,那我就回去了。”
管賢最後深深望了眼屋裏的人,一個人離開了。他的情宋晴覺得無法傳達給彩衣,因為她看得出來,彩衣對她並沒有那樣的感情。
屋裏,燭光還在跳躍,宋晴沒有一點睡意,彩衣背對著她,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睡顏,雖然對於彩衣宋晴沒有那麽多的心思,這是第一個她有想保護這個可憐女孩的想法。、
有些時候,不得不說緣分真的很奇妙,彩衣像極了那個她無辜為她擋下一槍的那個女孩。
那個無辜在酒店衝出來保護自己的女孩。明明不關她的事情,可她卻衝了出來,就像彩衣,抱著那個人死活不撒手的時候,她和那個女孩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宋晴望著燭光,在心裏輕聲念道:安陽,你還好嗎,有沒有忘記我。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寂靜和無邊的落寞。
沉沉的睡意持續到三更天,打更巡邏的鑼鼓敲到三下,宋晴也來了睡意。沉沉睡去以後,對麵的女孩,緩緩的起來了。
黑暗中,她走到桌前,看著桌上的包裹,最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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