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是打算把他們培成殺手嗎？”
他的聲音很柔和，隻能是她一個人聽到，宋晴轉過頭，挑挑沒眉：“如果我說是呢？”
“那你為什麽不教他們你那些詭異的殺人手法呢？”
詭異的手法？宋晴回想起那夜暴走的情形，那樣的自己，她也沒想到，久違的殺人的快感，那時候她的腦子裏根本沒有注意那些，現在回想起來，這具身體還真是挺靈活的，甚至比以前的自己身手更為敏捷。
就算沒有他們那樣的武功，宋晴也知道自己能在這個世界憑借自己的本事活下來。
“那些手法對他不合適。”
“我還以為你不會替他人著想呢。”
沈傾城揶揄的看著宋晴殺伐果斷的側臉，她的鼻子很俊挺，眉毛也很有英氣，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畫的如煙入霧。相反的，她整個人不施粉黛，皮膚也不像一般過分的白皙，卻是白的恰到好處，不知道是不是在沙漠裏經過風沙洗禮，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野性的味道。
“他們是兵不是殺手。”
一句話，將沈傾城的問題完美回答，是的，這些人是他的兵，不是她的手下，她沒有理由讓他們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他們現在隻是為了勝利在不斷努力，他們隻要記住這點就夠了，但是宋晴知道，自己教給他們的，即使以後他們也會受益無窮。
看著眼前揮汗如雨的男子漢們，宋晴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過的不就是這般充實的生活嗎？
流汗，比什麽都能讓身體，讓大腦充實。
被眼前景象吸引的宋晴，沒注意到沈傾城在看到她不經意間露出的毫無防備的微笑而失神的一瞬間。
等她覺察到這目光時，沈傾城已經恢複了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今天就練到這裏吧。”
宋晴發話了，今天的一整天，宋晴教了他們太多的東西，他們需要時間去琢磨，去消化。看著人群散去，宋晴站在原地並沒有打算離開。
沈傾城就在她旁邊：“還不走？”
“沈傾城，我想問你個問題。”
宋晴突然抬起頭：“是不是京國的士兵都不會浗水？”
沈傾城被她突然湊過來的臉嚇了一跳，機械的點了點頭：“恩。京國上下隻有一條京河，且水勢猛急，所以大部分的京國子民都不會浗水。”
不會遊泳啊。宋晴心裏打起了小九九，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對她們是極度有力的，至少成功率大大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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