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
這個名字實在讓人感到莫名其妙,這個詞語白了隻是一個代表虛無的數字而已,哪個正常人會將自己的名字叫成零呢?
好在瀆者世界中本就充斥著虛幻的不真實,沒有人會認為ZER便是這銀發女子的真正名字,便如白頭翁並非是雨果的名字一樣,那隻是一個方便叫出來的代號而已,又或是一個空洞而又中二的自我滿足罷了。
然而雨果卻知道,事情的真相並非這樣。
雨果將死之前將名字給予了自己,而其也伴隨著ZER這個曾經的名字一起消失於這個世界之中。
不知因為什麽緣故,死去的雨果複活過來,而她已經沒有了名字,所以她隻能重新拾起那個同樣被遺棄的ZER之名,這個充滿了詛咒的名字。
雨果呆愣愣地看著ZER,著兩個互換了名字的人默然對視著,一個輕鬆淡然,另外一個則充滿了沉重的負罪之感。
良久,雨果才緩緩開口吐出三個字:“為什麽”
千言萬語隻化成了這三個字,一切盡在不言中。
雨果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ZER。
本已死去的她為何會複活過來?
複活之後的她又有了怎樣的經曆?而她為什麽沒有前來尋找自己?
她的頭發為什麽會變成這滿頭的銀發?她是如何也擁有了瀆者的能力?
她為何會從黑門之中走出來?她與新維多利亞時代以及AR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還有,就是她為何會選擇與自己為敵?
而這些最終隻和其他所有的疑問最終化成了三個字。
銀發女人,曾經的雨果,現在的ZER。歪頭思忖了下微微一笑道:“沒什麽具體原因,非要的話隻能算是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
同樣簡單的四個字毫不留情地回擊了雨果。
順自然便是順心意,也便是ZER之所以走到今的這一步並非有違自己的本心意願,而是完全地出於自身的意誌。
雨果在聽到這四個字的一瞬間精神差點完全崩潰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這是對方所出的,他甚至開始不相信眼前之人便是曾經自己最親近的雨果。
雨果的雙目中滲出無數的血絲,雖隔著逆十字麵具,磅礴的怒氣與殺意卻瘋狂湧出。
這赫然而出的殺意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原本抓著雨果手臂的阿瞳不禁低呼了一聲,手掌仿佛被利刺穿透一般,向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多虧櫻上前將其攙扶住。
ZER看著怒發衝冠地雨果滿意地笑了笑,那模樣好似看著自己茁壯成長的孩子一般。
“很不錯的精神,如果當初迪卡爾有這份意誌的話,想來顯然我們都將會有著不一樣的結局。”
雨果聞言脊梁不禁一垮,剛剛還淩厲的衝殺意登時無存。
迪卡爾的存在隻在於雨果的腦海之中,現在還能記得其存在之人已所剩無幾,ZER出這樣的話不僅是對往事的一種回憶,更是在間接地告訴雨果,她便是她,絕非他人。
阿瞳、櫻等人都詫異地看著雨果,他們不敢想象這個銀發女人竟然隻用幾句簡單的話語便可以讓雨果或怒或悲,可以完全將其玩弄於鼓掌之中。
在眾人震驚之餘不斷猜測這女人身份的時候,櫻向一旁的傑偷偷施了一個顏色。她要讓傑設法與馬戲團長取得聯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