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矛盾與衝突可以調節,但理念上的不統一卻是極難妥協,尤其向白發老者與聖堂騎士長這般人物的存在,他們的理念與信仰便是支撐著他們成功的基石,若基石崩塌,再雄偉的高樓又如何屹立不倒?
由此可以明雙方二人都不可能向另外一方妥協,而由二人相領導的群體也會在相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破冰和解的那永遠都不會到來。
白發老者道:“我之所以自己是一個失敗的老師原因也出於這一點上,我所教誨的優秀學生數不勝數,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勝過他。”
到這裏白發老者道:“也許沈名曾是最大的機會,不過如此的良機卻被我給親手毀掉了。”
鍾囚沉默不語,沈名的事情他自然也很清楚,曾被聖堂無比看好的縱世才在英的強壓下而被迫雪藏,一個可以有些輝煌人生的才最終隻成為了一名教導主任,這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件痛心疾首的事情,不過在另一部分人的眼中,被雪藏下來呢沈名並不是被毀滅,而是被有意地藏鋒,其目的隻為赫然發箭的那一刻。
不過眼下這些事情都已變得不再重要,因為沈名並沒有在這場矛盾中起到影響作用,相反他更是一個因鬥爭受到波及的無辜犧牲者。
白發老者道:“我很佩服您們的騎士長,想當初上一代老騎士長宣布任命他的時候,我曾運用了手上一切可以使用的渠道和方法對其進行透徹的調查,不過其調查結果卻實在是大跌眼鏡,他的檔案竟然和普通人的生平別無二致,所有不同之處也隻是太過一帆風順而已。”
“通常情況下,這樣‘完美’的檔案其背後必然有著不為人所知的一麵,於是我更加開始著手精細的複查行動。”
“然而幾次調查下來之後我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真相就擺在最初的調查結果中。”
到這裏白發老者淡笑地看向鍾囚道:“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嗎?便好像作為一名傑出劍客的你突然發現有些下第一劍的劍客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驚人之處,他沒有高於他人的賦,沒有失傳百年的劍譜,甚至其努力程度也與你大致相同。然而他就是比你強,嗬嗬,這真的是一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鍾囚眨了眨眼睛,他明白了老師話中的含義,不過他也想對老師如他所講的那般,下第一劍的本身何嚐不存在著閃光點。
看似普通的賦實則就是賦異稟,看似沒有無雙的劍譜實則腦中早走了劍軌運行的痕跡,看似平常的努力實則每一分秒都毫不鬆懈。
這些特質的本身便足夠驚人。
白發老者道:“所以那時對於他我很是尊敬,雖然我們並不在一起共事,不過也絕沒有想到要走向敵對的位置,畢竟與這種人為敵是件很頭痛的事情。”
鍾囚苦笑道:“可是這些終究隻是畢竟。”
白發老者道:“是啊,隻是無用的畢竟…”
鍾囚道:“那麽你們的分歧點終究在哪裏?”
白發老者猶豫起來,嘴唇輕輕地抖動了幾下,好像在猶豫著是否要將心中的想法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