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芝蘭已然走到位於車隊中間位置的車輛旁,輕叩車門道:“醫師,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車內無人答應,但很快車門被打開,一襲白衣的醫師袁靜從車中走出。
當其踩在焦化的土地上時,眉頭微蹙低聲道:“看樣比我想象的更為嚴重。”芝蘭也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袁靜放眼望去,看著周圍的片片廢墟道:“月島第一學院,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真是好笑啊。”口中雖然這麽,但其腦海中卻浮現著另外一番景象。
同樣被毀滅殆盡的東島。
對於東島的回憶並未影響到袁靜的思緒,這十年來她已早習慣了那種絕望的感覺,那種沉痛已在她的的心中無法生出太大的波瀾。
袁靜轉頭看向車內冷聲道:“你呆在車中就好。”車內依然沒有任何答應的聲音,袁靜也不在多言,隨後將車門關上。
芝蘭麵色有些凝重地看了一眼車子,車中所坐之人她自然知道,不僅知道且她還認得。
準確地曾經認得。
因為那個人已經死過一次,被赤目巫女擊碎了心髒。
他的名字叫做井川。
芝蘭至今還記得當她再一次看見井川時的那種震撼心情,曾經的那個胸口隻留有一個血洞的井川竟然再次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麵前,臉上竟然還泛著紅暈。
那一刻,芝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認知。她雖然知道瀆者誕生經曆過死亡,但對於井川這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人的瀆者能力的賦予恐怕而已無法使其複活。更不要井川的複活並非被賦予了瀆者能力,隻是醫師用了某種“手段”。
這堪稱是比製造出弗蘭基斯坦還要可怕的手段。
對於醫師的做法,芝蘭不知道是對是錯,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沒有權力去指責醫師所做的事情,能夠批評她的向來也隻有處長了。
袁靜沒有注意到芝蘭的情緒變化,又或者她根本不屑去注意那些變化,她此時的眼中隻有眼前的這一片廢墟焦土。
此刻,從不遠處走來一行人,為首的中年人一副文職軍官打扮,在其身後跟隨這一種身著防護服的科學人員。
文職軍官很快走到袁靜近前,並未做軍禮,隻是與其握手道:“歡迎您,袁博士。”
袁靜道:“還麻煩候參謀長親自迎接,不勝惶恐。”雖然嘴上這麽,但袁靜的臉上卻是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
候姓參謀長笑道:“這都是我分內的事情,佩琪將軍臨時有事不便前來,隻將任務委派於我,讓我協助的袁博士您的一切工作,稍後還請你多多費心。”
袁靜道:“費心談不上,都是分內的事情而已。”
侯參謀長隨即招呼身後的一名科研人員向袁靜道:“這位是西蒙·索恩,優秀的核物理專家,在您沒有到來之前一直是由他協助我們工作,現在請他為您講解一下迄今我們所調查出的結果。”
西蒙·索恩是一個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麵向很是的標致,看上去很有專家學者的氣質,以其如此年輕便被稱為核能領域專家,可見其學識能力絕非一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