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雨果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真的宛如出自地獄之中。
“好的好的,今的你什麽都是。”依依一副十分慷慨的模樣,對於她而言隻要能與九處眾人痛痛快快地戰上一場比什麽都重要。
袁靜看著眼前惡魔般的雨果道:“縱使你不弱,但會是我的對手?”
曾經的袁靜曾力挫馬戲團長,當時若非月山少爺橫叉一腳,促使馬戲團長有了喘息反攻的時機,最後的結果不一定會是怎樣。
雨果的實力自然還無法同馬戲團長所媲美,怒火中燒的雨果也清晰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但他並非是毫無勝算的莽撞出擊,一方麵他對袁靜的憤恨確實前所未有,另外一點雨果準備以袁靜這樣的強敵作為某種契機,使得自己開悟瀆魂附身的領域狀態。
“何來廢話?”
此番雨果已反手一拳擊出,無形盾牆上頓時出現了無數的龜裂痕跡。
“無論是強是弱,之前的債事都要解決清楚。”
袁靜的指縫間倏然彈出幾分的閃爍著妖光的手術刀。
“如你所願。”
此時,鍾秀倫與嚴鬆也出手向依依發起攻擊。
此二人作為多年來的搭檔可謂默契十足,但遺憾的是二人的攻擊都要借助特殊的武器,然而無論無論是鍾秀倫的銀絲還是嚴鬆的子彈,在高溫下的火焰中都瞬時融化消解,雖在緊密的配合下可以取得不敗之地,但想要戰勝的依依可能性也並不大。
就這樣,五個人已分為兩組顫抖起來,而這時芝蘭已奔到阿樹身旁,將其身體抱起。
阿樹的身體在其血液的沾染下已然很是溫熱,不過臉上的生氣已然消退不見。雙眼圓睜,眼底上布滿了血色,憤怒與不甘都清晰地寫在上麵。
那層在幾十分鍾前還會蹦亂跳的年輕人,現在卻隻有死一般的安靜。
永恒的安靜。
“阿樹”芝蘭的聲音劇烈顫抖著。
她將阿樹的頭輕輕擁入自己的懷中,這一幕曾是阿樹無數時所幻想的一刻,隻是現在他已笑不出來了。
芝蘭目光呆滯,在田梗死後芝蘭曾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無論在未來發生什麽,都不要再讓這種悲劇發生。
但這一次,一位親密的戰鬥就這樣死在了她的麵前。
為什麽會這樣!
芝蘭的心中憤怒地呐喊著,隻是她的這份呐喊不會喚來任何的願望。
芝蘭將阿樹的屍體輕輕放置在地上站起身來,她的拳頭已然握緊,不長的指甲都要陷入皮肉之中。
白頭翁,我芝蘭此生與你不共戴!
在心底默然念道後,芝蘭的身體已然泛起了一層不健康粉紅色,四肢上的肌肉也逐漸隆起。
“喝!”芝蘭的口中爆發出一聲高亢的呐喊,隨即向雨果撲擊而去。
此時的她與白頭翁間那曾僅存的些許好感蕩然無存。
現在的他們隻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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