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四個字徹底牽動了雨果的心，他有些愣愣地看著ZER，希望其能給出一個明晰的答案。
ZER果然不辜其所望道：“整個宇宙中沒有一個完全的樊籠，隻要是這個生命還有著意識與控製能力，他便可以離那裏。監獄、孤島、國家、星球甚至是黑洞。”
雨果思忖片刻後道：“還是無限時間與有限法則的問題。”
ZER笑著點頭道：“沒錯。”罷後ZER繼續補充道：“你之所以被困在這裏並未是受限於這裏的法則，而是這裏有著強烈的束縛禁錮。”話間用手指點了點頭太陽穴。
雨果依然處於震驚之中，不過此時他也開始對ZER的話有所理解。
ZER道：“沒有人限製過你的自由，也無法限製你的自由，即便禁錮了你的身體，也無法限製你的思想。”
罷ZER手指輕彈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音道：“我並沒有強製性地要求你跟我來到這裏，整個過程你都沒有反抗。我請你坐下來你便坐下來，但我請你喝酒你卻並沒有喝。”
雨果的眼眸中忽然一閃，心中宛如被盤古利斧斬開的混沌，無限的光芒開始在其中綻放。
宛如醍醐灌頂，雨果在瞬時間開始對這個世界有了重新的認識與理解。
努力地將心中激動的情緒平複下來，雨果道：“既然如此，我為什麽之前沒有離開這裏？”
ZER道：“不是你無法離開，而是在你的內心中已經認定是無法離開這裏的。”
雨果聞言沉默下來，當他意識到自己進入了特裏托革萊婭石刻碑的意識空間時，心中已然有所絕望。
他認為自己自己的肉身已被米洛陽擒住或者殺死，其所為的努力不如更近乎“徒勞的掙紮”，在他的心中已然沒有了希望與可能，雨果再次響起ZER的話。
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對現世並沒有影響
還來得及
雨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地吐了出來。
這口濁氣在遼闊、寂靜的水之宮殿中顯得異常響亮。
“明白了？”ZER便好似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滿麵欣喜地看著雨果。
“也許”雨果並沒有做出完全肯定的回答。
ZER笑了起來，笑容很是燦爛。
看著這抹笑容，雨果感到很是熟悉。他忽而響起，那笑容正是他在最初與對方相遇之時所見到的。
“雨果”雨果癡癡地叫了一聲，緩緩抬起手臂，好像要伸手去觸摸那抹笑容。
忽然間，整個水之宮殿猛然發出一陣劇烈的搖晃，這次搖晃與先前的震顫不同，此次震動可以是摧枯拉朽，似是要把這整個空間都要完全撕裂開來。
雨果驚異地側頭看向外麵，通過透明的水壁幕牆雨果隻見宮殿外原本平靜的水麵已經卷起了高高的巨浪，那巨浪看上去足有千百丈高，鋪蓋地近乎將這個空間都吞噬下去。
“發生了什麽？”雨果向ZER問道。
ZER舉起手中的酒杯，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道：“沒什麽，隻是你想離開了。”
雨果一時間並未理會ZER話中的寒意。
ZER的手掌向下輕拍，那流動的精美水桌順便是破碎開來變為無形無態的水流融入的地麵。
ZER起身徑直走到雨果的麵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