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沸的混亂始終在持續著,對於這一幕雨果並不在乎,他知道即便自己竭盡全力也無法扭轉這一局麵,事實上如今月島這般混亂的局麵已不是某一方勢力可以阻止的了,糾纏在一起的勢力並非某台構造精密的機器一般,其中某一齒輪出現故障機器便會徹底癱瘓,其更像是一個碩大的蛛網,看似周密完整,實際上卻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秋田對雨果道:“現在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雨果沉吟片刻後道:“現在‘亞瑟’已經退出了戰鬥,且我們還並未聯係上傑他們,如此我們不如與這裏的其他人玩捉迷藏的遊戲。”
秋田眨了眨眼睛道:“捉迷藏?”
雨果笑道:“不要誤會,我的意思並非是我們要隱藏起來,我們並非是隱藏起來的‘孩子’,相反我們要做那個尋人的‘鬼’。”
“哈?”秋田依舊滿頭霧水。
雨果目光看向遠處的一棟住院樓道:“我感覺到在那裏便有我們所要找的‘孩子’。”
“呸!”
一口鮮紅的血沫從鍾秀倫的口中吐了出來,隨後用衣袖擦了擦嘴角。這一動作在鍾秀倫的日常生活中是絕不存在的,作為一個對生活細節有著極高要求的人來,鍾秀倫是絕不會做這一動作的,不過眼下的他早已管不了那麽多了。
此時的鍾秀倫已經被敵人逼迫得毫無還手的能力,僅憑著同嚴鬆的緊密配合一時間還沒有落於下風。
他們所應戰的也是兩個人,而對方之間的相互配合更是衣無縫,簡直發現不出絲毫破綻。
對方的兩個人有著奇怪的打扮,他們分別穿著一身黑衣與一身白衣,也許其中一人單獨被列出並不有何出奇,不過當他們並列站在一起的時候,卻有一種別致的陰森從其體內散發而出,那便猶如是自地府中所走出的黑白無常,而實際上鍾秀倫也確實從對方身上感到了死亡的逼近。
“喂,你還能撐得住嗎?”鍾秀倫低聲對一旁的嚴鬆道。
此時的嚴鬆神態也並非比鍾秀倫好上多少,其握著複古左輪手槍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還可以。”
鍾秀倫笑道:“喂,若是感到吃力就不要勉強嘛,看你那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
嚴鬆冷哼一聲道:“子,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堅持不住了。”
鍾秀倫歪了歪頭道:“實話,現在的我的確已近大限了,恐怕已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了。”罷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但見那雙修長的雙手此時已傷痕累累,滿是殷紅的血汙。
“喂,嚴鬆,你我們今是要死在這裏嗎?”
嚴鬆道:“休要那些喪氣話!”
鍾秀倫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有的時候人要學會勇敢麵對現實才是,你得承認我們遇到了難以應付的對手。”
嚴鬆咬緊牙關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死在這裏的!”
鍾秀倫看著麵色堅定的嚴鬆忽然道:“我你女兒今年多大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