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愚者忽而笑了起來道:“想來現世中的人們必然會我們是一群瘋狂的怪物亦或是更難聽的詞語,但他們卻沒有意識到因為這種能力使得我們心中的某種欲望更加彰顯出來,因為我們已不再受現世規則的束縛,而進入一種近乎於絕對自由的狀態,這種狀態讓常人又妒又怕。”
話間壁爐中燃燒的火苗忽然躍動起來,其中一束火苗徑直飛了出來,愚者攤開手掌,火苗很快飛擲在其中。
巧的火焰宛如一個有著靈智的精靈一般,在愚者的掌心中肆意躍動著,活像一個喜悅玩耍的孩童。
不不看著那束躍動的火苗,神情不覺有些發呆,愚者的這一“雕蟲技”雖看似簡單,但卻極難做到。愚者的能力並非是縱火的能力,而其卻能輕易地使用著這種能力,其所蘊藏的千變萬化著實令人驚訝。
愚者看著其掌中躍動的火苗,眼中浮現出一抹頗具深意的微笑。
“這種情形隻在我童年的夢裏出現過。”
罷其手掌向前一推,火焰被重新送入了壁爐之中。
“今晚紙鳶應該緊跟你的腳步吧,也算是忙的不輕吧。”
不不道:“如果我們開啟黑門再晚上片刻,恐怕便要被紙鳶所留下了。”
愚者看向不不道:“今晚你攔下她的一刀了嗎?”
不不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在其最後開啟黑門與眾多AR成員進入新維多利亞時代的那一刻,紙鳶與櫻最終追到,相見之後的第一時刻紙鳶沒有多一句話,當即揮手出刀。
一刀斬盡三千煩惱絲。
不不全力迎擊,然而卻被那刀芒震的當場抱胸吐血,若非其餘幾名大阿爾卡成員拚力將其帶入黑門之中,恐怕不不便要喪命當場。
不不雖然心裏早有做準備,但麵對紙鳶那積攢了一夜的怒意,其依舊不堪一擊。
愚者道:“我也與紙鳶交過手,雖然勉強占了一點優勢,但付出的代價也誠然不少。”
“很多人都在憤於當初我徹底將紙鳶留在新維多利亞時代中,但那些人豈知道,想要殺死一個紙鳶是多麽的不容易。一位大瀆者的垂死瘋狂,豈止是瀆魂附身那麽就簡單?”
“殺死一個紙鳶,我與魔術師、女祭司三人都要付出不的代價,而強者的拚殺也會讓這裏的空間發生巨大的紊亂,世界所要承受的負擔也絕不在,而那樣真的值得嗎?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可並非隻有一個紙鳶。”
罷愚者忽然笑了起來,其對不不道:“一口氣了這麽多,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怨婦呢。”
不不此時臉色已好轉了許多,其輕笑地搖了搖頭。
愚者道:“莫要覺得我囉嗦,也實在是我好久沒有向其他人傾訴了。”
隨後愚者又道:“你與紙鳶相識已多年,你認為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不猶豫片刻後緩緩道:“堅定不移。”
愚者聞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聲歎道:“可惜,可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