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高端些：“開拓市場。”
楊景行點頭：“要是音樂人有華誠這種企業級的市場開拓精神，情況肯定不一樣。”
陶萌：“藝術市場不一樣。”
楊景行覺得：“這就是偏見，不能光粉飾什麽理想，你爸爸肯定也有理想，錢他早花不完了，所以要正確看待金錢和理想的關係。”
陶萌點頭：“總的來，商業化是利大於弊。”
楊景行點頭：“對嘛……”看一下桌上的電話，齊清諾打來的。
陶萌可能以為楊景行依然不準備接：“你未來幾年有什麽計劃？工作上。”
“我接一下。”楊景行拿起電話：“喂。”
“我和劉思蔓到學校審節目，碰見個熟人。”齊清諾欣悅的語氣：“長輩，拉提琴的，猜得到嗎？”
楊景行沒打擊前女友的好興致：“誰呀？吳老師？”
齊清諾：“不是……那次和劉苗夏雪，田子坊，空之城，你幫忙錄伴奏……”
“哦，哦。”楊景行想起來了，挺新奇：“怎麽遇到了。”
“前輩專程到學校來找你。”齊清諾就變了語氣：“您自己跟他吧。”
“喂……”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楊景行嗎？”
楊景行記得這個溫柔清細的聲音，就是那個老來開始學拉提琴的老婆婆，楊景行堆笑起來：“您好，我是楊景行，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反應比較慢：“……我叫你楊吧，楊……讓你受委屈了。”
楊景行放下筷子，笑：“您的……您也上網啊？”
老人看法不一樣：“網不是個好東西……楊，你放心，公道自在人心。”
楊景行感激：“對，您得對……我現在有點事，回不去學校，對不住您。”陶萌邊看邊慢慢吃著。
老婆婆老一套的：“是我們打擾了，給學校跟老師也添這些麻煩……楊，電話裏跟你也一樣，我就想告訴你，公道自在人心，你的老師你的同學都很關心你，都在幫助你，不會讓好人蒙受不白之冤，要相信社會是公正的。”
楊景行嗬嗬笑：“對，我相信，也謝謝您。對不住您，如果不是走不開，必須回學校見見您。”
“沒事沒事，不該耽誤你。”老人解釋一下：“我麻煩老師給你留了話，出來遇到齊同學了，謝謝她。不耽誤你，不了，楊，你保重！”
楊景行抓緊：“您也是，祝您身體健康闔家歡樂。”
老人的謝謝是跟齊清諾的，接著電話裏就變成齊清諾的聲音了：“緣分，我們本該昨過來。”
楊景行：“幫忙送一下。”
齊清諾答應：“好……尤老師，你有事跟楊景行沒？”
這尤老師真給楊景行麵子：“沒什麽急事……我幫楊主任送送客人。客人留言的條a子我放在辦公室了，要不要給楊主任送過去？”
楊景行聽見了：“不用，我明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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