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也就散步出來一公裏的樣子，按照程瑤瑤的步伐節奏，得超過半個時，所以還是需要話題的，楊景行主動了：“這半還沒正事，我冒昧問你個問題，你別在意。”
程瑤瑤駐足，很坦蕩：“問呀，這麽多廢話。”
楊景行點頭：“其實這張專輯製作過程中我就感覺到一些事情，但是不能耽誤工期就先忽略了，現在比較合適，就是到現在，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瓶頸，或者厭倦，有沒有從純音樂的角度總結過自己，或者有什麽期望？”
程瑤瑤看著楊景行，笑了：“這是一個問題啊？”
楊景行嘴硬：“一個大問題，若幹問題。”
程瑤瑤點頭，再度輕緩漫步：“知道你的意思，這一行也是不進則退……怎麽，想給我寫歌？”
楊景行搖頭有自知之明：“你如果有問題，也不是一兩首歌可以解決。”
程瑤瑤笑一笑，看周圍夜景，好像沒什麽頭緒：“不知道，不知道怎麽……感覺挺複雜的。”
楊景行得輕鬆：“經驗就是遇到複雜的問題了，首先盡可能簡單化。”
程瑤瑤好像想了一下，結果隻是歎氣。
楊景行嚐試：“先從近了，前麵錄音的時候……”
程瑤瑤看楊景行，主動：“我最近有一種新感覺……比如唱完《勉強》，降下來換衣服做造型，她們幾個人在我身上跟打仗一樣，我聽著前麵歌迷的聲音，突然會覺得好，一種很難明白的感覺，好空虛，好假，像做夢，覺得好遠好遠……”她深皺著眉頭，確實很難表述的樣子。
楊景行自己招來的，隻能點頭：“嗯……以前有過嗎？”
程瑤瑤先搖頭，然後又點頭：“可能有過，但是沒這麽強烈，我以前以為是太累了。”
楊景行：“也有這個原因。”
“不是。”程瑤瑤仔細想：“就覺得自己是假的，好像隨時可能消失……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楊景行笑：“這是哲學問題，我不懂。”
程瑤瑤好像也沒抱多大希望，明白點：“我有點怕，萬一自己也抑鬱了。”
“怎麽可能。”楊景行嗤之以鼻：“想點正事不好？杞人憂。”
程瑤瑤嗬嗬一笑。
楊景行揭穿：“之前你眼巴巴看著我吃肉，口水不知道咽了多少，差點就沒管住自己，就這一點充分明……”
程瑤瑤抗議了：“我哪有？我是看你怎麽那麽能吃。”
楊景行正經點：“其實你的那種情緒錯覺大部分人都會有，隻不過沒幾個人有你這種條件和機會去體會……”
兩個人慢慢聊正事，作為歌手和製作人，在楊景行的引導下，不會創作也顯得不太實力派的程瑤瑤並沒羞於承認自己其實也是有音樂理想的，並且這個理想也是隨著職業生涯不斷發展變化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