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似乎還是比較看得起楊主任的:“你可以舉例,哪種音樂?”
楊景行覺得:“每個人對音樂的感覺也不一樣……”
“你就你的感覺!”
楊景行要想一下:“《就是我們》第一百八十二到兩百一十八節,記得吧?”
那是曲子中三零六集體鑽研磨合最多的片段之一,何沛媛嗯了一聲還是要趁機會:“不要臉!你不能別人的嗎?”
楊景行確實不要臉:“別人沒我這麽厲害呀。”
“不要臉!”何沛媛簡直氣憤,“就這種?”
楊景行:“就那種感覺乘以一千倍一萬倍。”
何沛媛回憶一下:“我記得龔教授那三十多個節是最隱忍的。”
“是,是隱忍。”楊作曲家自己來分析:“但是是一種愉快的隱忍,甚至可以有快感的隱忍。重點也不是隱忍,而是隱忍之下的那種蓬勃活力,很明顯很呼之欲出,那種無限種可能無窮無盡的感覺。”
“不要臉。”何沛媛就會這一句:“你創作的時候想什麽了!?”簡直氣憤。
楊景行辯白:“寫曲子的時候哪能想到這一層,當時就是從一種淺層次的審美出發,就是覺得你們的青春美麗之後肯定有強大的能量的在積累……這麽一我突然覺得其實接吻不光是情感升級,那種快感也是一種審美意識的升級。如果媛媛不能刺激我的審美,可能我就沒那麽強烈的感覺。”
“臭不要臉!”何沛媛的語氣很強烈,神情都能傳過來。
楊景行急切:“我正經跟你……如果沒有之前的審美基礎,可能也不會有這麽好的感覺。就像酒,不光強烈,也醇厚。”
何沛媛直哼哼:“受不了你……”何好像一身雞皮疙瘩了。
楊景行來學術興趣了:“那你是什麽感覺?”
何沛媛估摸了一下:“……沒有!”有點慶幸。
楊景行很受鞭策:“看來還要加把勁……明一定努力!”
“流氓……”何沛媛真是氣著了,氣聲發聲。
“不能了。”楊景行嘿:“猴子又來了,晚安吧……”
“那你。”何沛媛又不怕猴子的,要求:“你一下《就是我們》的三弦……你就當是別人的作品,我想聽你分析。”
楊景行有點為難:“你這個觸及到創作者的底線了……拿什麽換?”
何沛媛隻壓抑著問:“你不?”
楊景行總要想著明:“我整理一下思路……”
何沛媛要求:“詳細分析。”
楊景行嚐試醞釀:“藝術是相通的,我們也可以把一件音樂作品理解成一個故事,或者是一幅畫。拿《就是我們》這首曲子來,角色是豐富多樣的,雖然沒什麽故事,但是把態度表達出來了。或者是一幅畫,《就是我們》的色彩也很是比較絢麗的,構圖上,這個我不懂,應該是那種均衡型的構圖。我先簡單一下螺旋曲線,你知不知道等角螺線和等距螺線?”
“不知道。”何沛媛又不滿意:“別那麽遠,你講慢點。”
楊景行想了想:“或者就把這首曲子理解成會動的畫,但是跟電影不同,因為這幅畫動的是角色的構圖和色彩,所以沒有故事時間線……我清楚沒?你太難為我了。”
“吧。”何沛媛比較鼓勵的。
楊景行就繼續:“用這個角度去理解的話,我們再看看三弦扮演什麽角色,代表什麽顏色,是怎麽構圖怎麽變化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