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捷想起來大頭:“剛交了半年房租房到八月份,合同還有兩年,一年漲兩萬,下一年三十四萬。”
曾理要算一算賬……
聚餐點不遠,就在邵芳潔家附近,停車挺方便。酒樓上下兩層看起來很大的排場讓人覺得是缺乏精致個性的流水線,不過嚴光永和李孚都挺不錯,他們多次光顧了。
包廂也算寬敞,是隨便不過三個浦音的還是紮堆坐了。何成時挺有新人覺悟的,等別人都選好了再嚐試跟音樂人拉近距離:“我坐這裏吧。”
楊景行當然歡迎:“行,四比三。”
李孚當然不同意:“過來過來,他們是搞藝術的。”
何成時這潮流大帥哥倒是很謙遜:“難得有機會跟楊先生這樣的成功藝術家學習交流。”
楊景行這就端杯了:“來,交流”
何成時連忙拿起杯子配合,空碰了一下才想起來該一致對外:“我當兵,你指揮。”
楊景行不敢:“指揮肯定是嚴警官,今怎麽打?”
高大的威猛的嚴光永真是一向和善:“隨意,聊聊……”
楊景行想打聽的是:“過去了怎麽部署?”
嚴光永這沒有一官半職的區區二級警司隻能是:“聽指揮。”
曾理好奇:“一起去的同事到了還是一起執行任務?”
“不一定。”嚴光永想了想:“那邊平時訓練條件不如這邊,平時要幫他們搞訓練。我們副支隊長是第一批,在前指搞得很好,兩年兩個三等功兩次個人嘉獎。”
李孚哈哈:“比武的時候被他幹過!”
嚴光永還不好意思:“那時候剛進隊圖表現,領導手下留情。”
楊景行好笑:“現在被點將了?”
嚴光永搖頭,似乎自吹:“該我們上了!”
何成時樂觀:“應該一般都沒什麽事。”
嚴光永點頭:“沒事最好。”
畢海洋同意:“防範於未然,威懾於源頭。”
“源頭。”李孚好像有點沉重:“難辦……點菜!”
李孚和嚴光永連喝酒的口味都一樣,跟大家推薦濃香型的,優點突出性價比很高,品質甚至超越貴一些一倍兩倍的。不過除了他倆其他人好像也不在意這個,隨便吧,兩瓶就兩瓶,應該也不會讓受邀的結賬吧。
李孚真細心:“老張本來就不喝酒,自己看,曾理多少表示一下意思吧?”
曾理雙手抓桌沿堅強點頭:“行。”
李孚再笑:“老畢沒的,看王蕊的家風就知道。”
畢海洋當然謙虛:“家風還沒學會。”
楊景行就使壞:“你們彼此彼此兩枝獨秀都別客氣。”
曾理嘿:“兩隻是雙秀。”
李孚搞周全:“何先生今第一次,我們肯定最大誠意和熱情,意思就是隨你,再來一瓶還是兩瓶你看著辦。”
“李總這麽……”何成時好難辦,就轉移矛盾:“我聽楊先生的。”
李孚氣得笑:“聽他的幹什麽?他現在一普通家屬。”
何成時好像有點不明所以,畢海洋隻短暫嗬了一下就想別的去了,桌上就隻剩下嚴光永似乎聽懂了詩人的揶揄,當然還有楊景行自己:“老張吧,副團家屬。”
張毅捷反正不喝的就一點不怕:“隨便,今高興。”
畢海洋可怕受連累:“先喝著吧不夠再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