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串串那麽好吃,怎麽就不懂享受呢?”
許意暖無奈的道。
“嗯,我們享受就好。”
顧寒州輕笑著道,寵她寵到完全沒有脾氣。
吃完飯回到家,顧寒州去書房工作,沒想到安叔碰了一個很大的觀賞魚缸回來。
她有些狐疑,道:“安叔,我們家要養魚嗎?”
“不是的。”
“那要這個水缸幹嘛?”
“先生養螃蟹的。”
“額……”
“先生了,姐要學螃蟹橫著走,需要日日看到螃蟹才校不光是家裏,就連公司也弄了。估計等許姐開學,課堂上也會有一個,確保你能時刻看見。”
許意暖聽到這話,頭疼扶額。
顧寒州這陣仗未免太大了一點吧,至於嗎?別人家養魚,她家倒好,直接開始養螃蟹了嗎?
加熱過後,是不是可以吃螃蟹了?
等顧寒州忙完工作,從書房出來,看到了水缸裏放滿了大閘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看到了嗎,都是橫著走的,好好學學。”
他一本正經的道。
許意暖哭笑不得:“你這在教壞我!”
“我就想要教壞你,你的壞脾氣都是我驕縱出來的,我看誰敢一個‘不’字?”
他霸道無比的道。
許意暖笑了笑,不知道該什麽,此刻任何的言語都顯得無比蒼白。
她衝過去,一頭紮在他的懷裏,緊緊抱住。
粉嫩的唇瓣貼在他的耳畔,輕輕咬了下。
“知道啦,老公。”
她有些害羞,所以這一聲“老公”細細,含羞帶怯。
可是他聽得字字清楚,那一瞬心髒都微微一顫。
他將她緊緊圈在懷中,聲音微微低沉沙啞,富有磁性,動聽無比。
“再叫一次,你叫的很好聽。”
這話……怎麽聽著怪怪的?
叫的很好聽,是什麽鬼?
“沒了,福利隻有一次!”
她推搡著,但奈何他的懷抱還用力,雙臂緊緊箍在她的蠻腰上,掙脫不了分毫。
“再叫一遍。”
他抵著她的額頭,鼻尖對鼻尖,彼茨呼吸繚繞,滾燙無比。
薄唇開闔,她都能近距離的感受到那幅度。
“老……老公……”
她麵色酡紅,像是喝醉酒了一般。
話音剛剛落下,他應了一聲,隨即吻上了她的唇瓣。
這個吻,分外熾烈。
……
翌日,顧寒州休息,卻接到了溫以晴的電話。
許意暖看他接完電話,麵色凝重,不禁擔憂的問道:“怎麽了?”
“溫家出現了一點問題,因為溫伯父投資失敗,導致資金鏈斷開。我明要去曼爾頓,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他話的時候,眉心一直沒有舒展開來,可見失態很嚴峻。
“是不是很棘手?”
“嗯,就算我去處理,動了顧氏集團分公司的力量,但也沒有把握。現在已經到了交貨的日子了,可是資金不到位,器械也做不出來。如果對方死咬不放,賠三倍的違約金是的。但溫家的聲譽也就沒了,那以後誰敢跟溫家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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