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想也是,都二十八歲了,還沒嚐到男人是什麽滋味,也怪可憐的。
他們一家命苦啊,大哥早年成年,可兒子廢了,如今專注生二胎。
二哥早逝,留下孤女寡母。
這三哥更慘了,三十了,眼怕怕的盼著妻子兩年。
不過現在好了,修成正果。
可她的果呢?何時修的完?
今年就結婚,如今都快九月了,也就是這短短四個月內,她要找個男人結婚。
是在跟她開玩笑嘛?
她敲了敲腦袋,自嘲的道:“顧微,你神經病啊,你可是無神論者,怎麽能相信神婆的話呢?”
“你去哪找人結婚,在家等賜嗎?”
她正在自言自語,低頭走路,根本沒意識到前麵有人。
砰的一下,撞了個滿懷,她疼的齜牙咧嘴,捂著鼻子,覺得鼻血都要被撞出來了。
她心情不悅,剛想罵人,可看到來人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灰溜溜的正準備離去,卻被季修提住了衣領,像是拎雞一樣,把她夾在了腋下。
“喂,我好歹是這兒的主治醫生,你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你都能來這兒查處女摸了,還要麵子?”
“哎?你怎麽知道?”
顧微被塞進了車裏,空間突然狹窄,讓她有種不安。
季修那麽聰明,斷定她會來醫院檢查。
別的醫院她信不過,肯定來最好的,所以他在這兒守株待兔。
氣氛陡然尷尬起來。
她不敢看季修的臉,雖然自己還是清白的,但鬼知道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麽逾越的事情。
“昨晚,我們什麽都沒發生。你的衣服是服務員給你換的,你喝水嗆到,噴了我一身,我不得已才洗了澡。我們,幹幹淨淨,互不相欠。”
顧微聽到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兄弟,我就知道我沒信錯你,你果然正直啊!”
顧微拍了拍他的肩膀,膽子也大了許多。
“知道我為什麽昨晚沒對你做什麽嗎?”
“因為你正直啊!”
“錯,我不想要那樣的你,稀裏糊塗,醉成爛泥。”
罷,他俯身過去,就要吻她。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是一巴掌。
應激反應,所以力氣有些大,季修的臉偏向一邊,巴掌印清晰可見。
她瞪大眼睛,慌亂的收回手:“你沒事耍什麽流氓?有病啊!”
“我的確有病,所以才會對你念念不忘。你和厲訓的事情我知道了,現在我還要機會嗎?”
提到厲訓,顧微的眼睛黯淡了一瞬。
她抿了抿唇瓣,半沒發出聲音。
“顧微聽令,回答長官問題。”
“你……你又不是我的直屬上司,命令不了……”
“你需要我向總部遞交申請,讓你成為我的專屬軍醫嗎?”
“我不上戰場了……”
“這是命令,回答我。”
季修板著臉,拿出軍官的威嚴。
顧微泄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亂。”
“不否定也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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