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立刻去找信得過的軍部要領,這些年費雷德從軍,早已暗中窺探了不少機密,知道哪些人能用,哪些人是雅各布的人。
費雷德暗中幫忙,找到了可靠地人手。
軍部一旦穩定,那勝算就大了很多。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而溫幼騫也沒離開曼爾頓,而是根費雷德一起。
誰能想到,他們兩個把酒言歡。
實在的,他依然不喜歡費雷德,哪怕知道他什麽都沒做,可他對艾麗斯的傷害卻是真切的。
他之所以躲在這兒,是不想麵對溫家的壓力和輿論媒體。
他也有害怕膽的時候,選擇失蹤,實則躲在暗處喝酒買醉。
“我今晚要去暗殺一個人。”
“誰?”
“雅各布在軍中的親信,一個上將,如果不把他殺了,他鼓吹軍心,很麻煩的。他最近秘密回來,想要嚐試調動皇室禁衛。他既然來了,就不用活著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會什麽?”
“我準頭不錯,會狙擊槍。”
“你還會這個?”
“以前在校場練過,移動靶還是可以的。我的射擊本領是顧二叔教的,他曾經是凱特林二公子喬希的手下。”
“都是曾經的風雲人物,現在都沒落了,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在這裏一戰成名。你隻需要在皇室外麵最高的樓層頂端掩護我,當然……我也不需要你保護。”
“跟我出去,是有風險的,你不怕死嗎?”
“我不想在這兒,什麽都不了。我多做一點,艾麗斯……就少擔心一點。”
“我為了家國大義,你為了兒女情長?”
“為了她一個人,足夠了。”
溫幼騫喝完最後一口酒,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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