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事情查出之前,如果老冷有什麽意外,那麽,在這白皮崮,沒有人可以保得了你們,我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控製住局麵。”梁若男說完這話揚長而去。
梁若男知道,自己已經警告過劉副旅長了,如果他因為私怨膽敢對冷雲峰下黑手,那麽,誰也救不了他們,相信,在查明真相之前,劉副旅長是不敢太過份的,冷雲峰的生命安全應該有保障。
至於說冷雲峰是托派,梁若男是根本不相信的,估計像冷雲峰這樣的半文盲,連什麽是托派他都不會知道,又怎麽會加入呢?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有的人借運動想整冷雲峰,雖然梁若男相信清者自者,濁者自濁,但是,卻也不得不做多方麵的打算。
從這一天起,冷雲峰就被囚禁在一間單獨的小院中,誰也不得探望他,所以,也沒有人知道情況到底如何。
而劉副旅長則充分發揮了他整治自己人的天賦,冷雲峰正麵臨著一場嚴峻的考驗。
黑暗的小屋內,房間的窗戶都在外麵被釘上了木板,連一絲陽光都無法透入其中,冷雲峰坐在一張椅子上,後被反綁著,在他的對麵擺著兩張桌子,桌上點著兩根蠟燭,桌後,劉副旅長洋洋得意的坐在那裏,兩個戰士立於冷雲峰的身後,準備應付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
“冷雲峰,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交待是如何參加托派的,你的聯係人是誰,你的同夥還有誰!”
冷雲峰閉著眼看著屋頂,根本沒有理睬劉副旅長。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小時了,冷雲峰就這樣被反綁著,不斷接受著審問,最開始冷雲峰還否認,他一個半文盲還是第一次聽說托派這個名稱,更淡何加入?
可是在審訊人員的輪流攻擊之下,冷雲峰已經一夜沒有合眼,每當他困得要睡時,總是被冷水澆醒,冷雲峰已無話可說,他算是看明白了,隻要自己不承認有罪,參加了托派,這幫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個劉副旅長,分明是公報私罪,要整死自己啊。
既然姓劉的不存好心,自己又何必和他廢話呢?所以,冷雲峰並不理會劉副旅長,隻是閉著眼睛。
“冷雲峰!你這是什麽態度!看來,你是打算頑抗到底,不向組織交待問道了!”劉副旅長拍桌大叫道。
冷雲峰緩緩睜開了眼睛,口中說道:“老子不是啥子托派,你姓劉的想公報私仇,今天落在你的手裏,老子也沒啥子好說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冷雲峰,你這就是典型的托派死硬份子,既然你這麽頑固,那就不要怪我了!”
劉副旅長說完,向冷雲峰身旁的兩個戰士一使眼色,那兩個戰士架起冷雲峰,隨後,一碗辣椒水兒就要灌進了冷雲峰的嘴裏。
“龜兒子,你敢用刑!你這是想要屈打成招!”
“對你這樣的死硬份子,就是要用刑!”
“來吧,老子要是皺皺眉頭,就是你養的!”冷雲峰朗聲喝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