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鳴曾對我,這輩子,不管發生什麽事。可崩,地可裂,他不可負我。
我央求父親,允了我和阮一鳴的親事。
我父心疼女兒,所以對阮家向來大方。自從和我定親後,阮家很快一躍而上,擠身汶西世家之粒
秦家出事後,我無處可去,隻得投奔阮家。平日裏,阮夫人視我為親女,可秦家出事後,她視如我餓鬼。
勒令阮一鳴不得和我見麵。
並且直言,我沒了靠山,已經不配嫁進阮家。她會安排,讓阮一鳴另娶。
至於如何安排我……阮夫缺時冷笑著對我。妾室也需到官府報備,很是不便,待阮一鳴成親後,她可以讓阮一鳴把我收在屋鄭
一世,無名無份。”
秦詩到這裏,聲音終於有了幾分起伏。
“我雖然家道中落,可也是從被爹娘嬌養出的大家姐,絕不會受此羞辱。我寧願……寧願舍棄自己的名聲,也絕不能讓阮家母子如願。各位一,我錯在哪裏?”
秦詩回問。
麵對秦詩幾乎泣血的追問。
諸人沉默了。連剛才那些一臉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口口聲聲名節大如的酸秀才們,也集體靜音了。
他們答不出。
秦詩的遭遇,讓他們根本不敢大言不慚的扞衛他們所謂的道德。
阮家的自私被彰顯的淋漓盡致。換任何一個人,都絕不會忍辱求全的。
秦家姐的做法……
這麽一想,似乎還挺痛快。她不僅沒有委身阮一鳴,當一個無名無份的通房丫頭。麵是想方設法離開了汶西,大搖大擺的在撫陽當起了花魁。
這樣的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自然是奇恥大辱。
可那阮一鳴當年沒本事,保護不了秦姑娘。使得秦姑娘被其母所迫,不得不逃離汶西。
這麽一想,似乎阮一鳴的遭遇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見無人再開口反駁她,秦詩深深吸了一口氣。出了公堂之上,自己應該的話。
“如今我十分慶幸,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因一時軟弱,而留在阮家。這些年,阮夫人做了多少惡事?有多少無辜姑娘枉死她手?這些年,阮一鳴又冷眼旁觀多少姑娘被其母所害?我若留在阮家,恐怕早就屍骨無存!”
最後一句話音落下,場麵頓時有些失控。
秦詩秦家,恐怕引不起多大的動蕩。因為秦家畢竟十年前便沒人了。
可是阮家不同。
這些年阮家在汶西,也算是羽翼漸豐。
雖然外麵都傳言,是阮夫人掌管著一切,阮家在一個婦人手中,遲早要敗落。
可一年一年的,阮家不僅沒有衰敗,反而穩步向上。
如今想來,這事確實有些蹊蹺。
既然阮夫人是個拎不清的,而且還殺人不眨眼,以折磨女子為樂。
阮家在她手中,為何非但沒有走下坡路,反而一直擠身汶西世家,而且家業逐漸擴大著。
許是不易被人察覺,可如果拿此時的阮家和十年前的阮家相比。如今的阮家,毫不輸於當年的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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