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哥下跪求情,裴卿卿無聲歎息了一聲,裴家人都跪出去了,她哪能獨善其身啊。
於是便當著慕溪鳳的麵也跪了下去,“公主,此事皆因我一時失言,公主寬厚,還請公主恕罪。”
看著是在認錯,給慕溪鳳賠罪,可聽在慕溪鳳耳朵裏,就好比是火上澆了一把油,憤憤然的冷哼一聲,“你不過是實話實,怎就是一時失言了?莫非這就是你們裴家的家教?若你有什麽罪,那便是你也姓裴,受她們牽累之罪!”
“……”這話的,裴卿卿一時都啞言了。
這慕溪鳳比她印象中的更加驕橫,話夠直接的,就因為她姓裴,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又裴家家教不嚴,這指桑罵槐的,分明是在裴震和曲氏,一個連家都治不好的人,怎堪大任?
慕溪鳳那張嘴,夠毒的。
整個裴家都被她奚落羞辱了一頓。
但,裴卿卿並不在乎,裴家如何受辱,跟她沒什麽關係。
再了,這把火的源頭,本就是她自己的手筆,隻是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添了一把柴,借溪鳳公主的手,將這把火燒的更旺了點而已。
她過,會讓裴蓉華知道什麽叫作繭自縛。
若裴家有個沒有眼力勁兒的,那大概就是裴正浩了,後知後覺的跑出來跪著,如此,裴家一家算是跪齊全了。
裴卿卿垂眸低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慕溪鳳這個人,高高在上慣了,她若是出言反駁辯解,對她絲毫無益,倒不如什麽都不,慕溪鳳反而不會找她的麻煩。
畢竟真正害得慕溪鳳出醜的罪魁禍首,是裴蓉華。
隻是她卻感覺,一直有人在盯著她。
不露痕跡側目偏頭,餘光瞟見輪椅上的男人。
白子墨……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麽覺得白子墨一直瞅著她呢?
裴卿卿歎了口氣,瞅就瞅吧,總歸是她曾虧欠於他。
好好的一場壽宴,愣是變得像批鬥大會一樣,在場的人,哪個不是當官的,但卻無一人出來為裴家求情,裴家觸怒聖顏,誰求情誰倒黴,沒人會去觸陛下的黴頭。
若隻是裴家其他人求情,乾帝大可不予理會,但裴少楓,是禦敵有功的功臣,他親封的少將軍,多少還是要給兩分薄麵的。
“來人,將裴家大姐驅逐出宮,無詔令不得再踏入皇宮半步!”乾帝下令,分分鍾就有禦前侍衛將裴蓉華架了起來,然後拖了出去……
裴蓉華驚慌失措,整個人花容失色,卻又不敢嚷嚷,隻能就這麽被拖了出去。
望著裴蓉華被拖走,裴卿卿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絲冷笑,她也過,要助裴蓉華名動京師的。
今日出了這皇宮,整個貴女圈中,怕是沒人不知道裴蓉華的大名了吧?
謀害公主,自取其辱,顏麵盡失,裴蓉華以後還有什麽臉麵混跡貴女圈中?
而這些,隻是個開始。
裴蓉華,這輩子,我會讓你噩夢不斷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