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會為曲氏和裴正浩傷心的人嗎?
“嘖嘖嘖,你還真是心狠啊。”竹顏一嘴的嘖嘖,擺出一副搖頭歎息的模樣,“裴家好歹養育了你這麽多年,聽到裴家死的死,病的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裴卿卿,我有時候真懷疑,你的心是什麽做的?”
難道她真的隻有在白子墨麵前,心才是柔軟的嗎?
對別人,哪怕是有養育之恩的裴家,她也無動於衷?
聽到竹顏她心狠,裴卿卿笑了,“是啊,我就是這麽心狠的人,哪裏比得了你竹顏大公子心善呐?”
“……”這話的,叫竹顏噎了一下。
裴卿卿雖是在笑著,但卻笑的嘲諷。
仿佛在嘲諷,你竹顏難道是什麽心善之人嗎?
她心狠?
如果有人,像裴家對她那樣對待竹顏,她就不信竹顏會放過那人?
別看竹顏是個商人,但若要心狠,隻怕她比不過竹顏。
現在卻還在這裏陰陽怪氣的她?
竹顏不也是睚眥必報的主嗎?
所以啊,她和竹顏半斤八兩的,就誰也不要誰了。
……
與此同時,阿羨也趕到了神昭鎮南王府。
隻是阿羨一踏進鎮南王府,就被包圍了。
誰讓他是偷偷潛入進來的呢。
要帶頭包圍他的人,阿羨還是認得的。
“阿羨?”看清來人是阿羨,青楊詫異了一下,“你怎麽來了?”
顯然青楊也還記得阿羨。
青楊以前跟在北宮琉身邊,北宮琉又與侯府來往密切,作為屬下的阿羨和青楊,自然也不陌生。
隻是各為其主罷了。
“煩請通報,阿羨帶侯爺手信,求見鎮南王。”麵對青楊的包圍,阿羨不動如山。
首先青楊對他也沒有惡意。
再了,好歹也算是熟人嘛。
但是,既然是各為其主,該遵守的規矩和禮數,阿羨還是知道的。
他是來送手信的。
“侯爺手信?”青楊聞言,猶疑了一下,但還是點頭道,“你等等,我去稟報王爺。”
顯然青楊也知道阿羨的手信,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
否則阿羨也不會瞧瞧潛入王府。
然後青楊便轉頭進去稟報去了。
阿羨則等在外麵。
不多時,青楊又回來了,“王爺有請。”
意思是鎮南王請阿羨進去。
阿羨也不耽擱,跟著青楊就就去了。
裏麵鎮南王正負手而立,站在書窗前,英氣的眉頭緊皺,一看就是有什麽令其擔憂的事兒。
“阿羨見過鎮南王。”畢竟對方是鎮南王,於情於理阿羨都應該行個禮,問個安的。
鎮南王北宮焱聞聲轉過身來,沉聲道,“不必多禮。”
對於阿羨,北宮焱也不是完全沒印象。
或者,對於白子墨身邊的人,北宮焱都有些印象,或者是了解。
畢竟北宮琉在鳳為質多年,是他拜托白子墨,多多照拂北宮琉。
而白子墨身邊的人,北宮焱自然是都查探過的。
“你帶來了侯爺的手信?”倒是北宮焱先開口,一開口就是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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