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現在,他就要改口了,這淩王,還是要比白子墨好相處的多!
早在接到上麵的風聲,戰北候和淩王要來朔城,負責此次賑災的時候,方益州就預料到,會是這麽個結果。
結果還真是……
‘嘎吱……’
就在方益州在心裏默默一番評價加吐槽的時候,桌子垮了。
就是剛剛擺放酒菜的那張桌子,垮了……
散架了……
頓時嚇的方益州一個跳腳,抹了一把冷汗,“淩王殿下息怒……不知下官還有何處做的不妥,請淩王明示下官……下官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方益州的點頭哈腰的。
“……”慕玄淩無語。
眯起深沉的眸子,這方益州是真蠢。
以為是他把桌子震塌的?
慕玄淩黑著一張臉,沒話,他覺得跟方益州解釋桌子不是他震塌的這個事,會顯得他也很蠢。
索性就懶得多了。
但是黑著一張臉,就算嘴上沒,也都寫在臉上了。
這桌子,分明是白子墨剛才的手筆。
否則哪會白子墨前腳剛走,桌子後腳就塌了。
方益州膽戰心驚的,心想,剛還覺得淩王比白子墨好相處些,怎麽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發脾氣呢?!
給慕玄淩氣的……都沒話了。
他現在都懶得看到方益州那張犯蠢的臉。
於是二話沒,蹭的一下,站起來就走了。
最遭殃的,就是那張桌子了。
碎成了渣渣……
仿佛在無聲的訴著悲哀……
慕玄淩走了之後,方益州再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今兒可把他嚇的不輕啊!都不知道擦了多少遍的冷汗。
這是兩尊瘟神啊!
“爹……”就在方益州剛鬆口氣的時候,跑進來一個打扮極精美的姑娘家。
一看屋子裏就隻剩方益州一個人,那姑娘皺了皺秀氣的眉頭,“爹,怎麽就你一個人啊?淩王殿下和侯爺呢?”
是她忙於打扮來晚了嗎?
怎麽淩王和侯爺都不在了?
而且這被震碎的桌子是怎麽回事兒?
發生什麽事了?
方益州像是半沒從驚虛中回過神來,眼看著方益州發愣,那姑娘,也就是方益州唯一的女兒,方千金,扯了發愣的方益州一把,“爹!你發什麽楞啊?!發生什麽事了?爹不是要招待淩王殿下和侯爺嗎?”
怎麽他們人都不見了?!
她可是特地精心打扮過的,就是為了給淩王和侯爺留下個好印象。
可誰知一來,沒有侯爺和淩王,反而隻有她爹一個人在這兒發愣。
方千金這一下,倒是把方益州扯回神來,一看方千金這精心打扮的樣子,臉色立馬就變了變,“女兒啊,趕緊回去換身不惹眼的衣裳!莫叫人瞧見了!快去快去!”
顯然方益州還在心有餘悸。
剛剛就因為一桌酒菜,那白子墨就他枉顧災民,這要是在被人瞧見,他閨女打扮的如此奢侈……
他可不想自己閨女像震碎的桌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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