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竹顏手指頭一勾,就從殺手屍體上挑出一塊黑色的掛牌。
沒等竹顏看清,蹭的一下,裴卿卿就搶到了自己手裏,“這是什麽東西?”
阿羨也看到了裴卿卿拿在手裏的掛牌,低沉了一下開口,“像是宮裏的東西。”
他們侯府,跟宮裏打交道不計其數,所以宮裏的東西,阿羨大概能認出的。
不過這掛牌,要具體是誰的,阿羨還真看不出來。
“宮裏的?”聽聞阿羨是宮裏的東西,裴卿卿如畫的眉心一蹙。
宮裏的人要殺她?
會是誰呢?
難道是趙雪芙?
要她在宮裏得罪的人,除了一個趙雪芙,一時半會兒的,裴卿卿還真想不到還有誰?
難不成是許皇後?
可是她和許皇後,明麵上好像沒結過什麽梁子吧?
總之,一起是宮裏的人,裴卿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雪芙。
至於乾帝,裴卿卿倒沒有往他身上懷疑。
畢竟乾帝現在名義上,是她的‘父皇’
乾帝沒理由會派人殺她。
不是乾帝,除了許皇後,那就剩一下趙雪芙了。
起來,她可好久沒見過趙雪芙了。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她都忘了還有趙雪芙這號人。
她放趙雪芙安生了一段日子,怎麽?趙雪芙是自己不想安生了麽?
仔細瞧瞧,這掛牌上,倒的確像是刻了朵芙蓉花?
如此一來,裴卿卿便越發肯定,這些殺手,是趙雪芙派來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沒事就好。”竹顏冷不丁插話其中,並且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阿羨,竹顏臉上誠然就寫著三個字,不歡迎。
“裴卿卿,你可別忘了,剛才是我舍命救的你,我對你的好,你最好都給我牢牢地記在心裏。”
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把你從白子墨身邊搶過來。
當然,別逼他動粗是最好的。
所以,裴卿卿最好牢牢地把他記在心裏。
“……”裴卿卿都不知道被竹顏噎了多少次了,但沒人知道,裴卿卿的心尖兒也顫了一下。
不可否認,竹顏對她很好,讓她都記在心裏麽……
與此同時,裴卿卿還想一句,剛剛舍命救她的,明明是藥琅。
但,瞧著竹顏麵色嚴肅,裴卿卿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要得太難聽的好,她怕自己和竹顏麵子上都難堪。
畢竟阿羨在這裏,就當沒聽見竹顏什麽吧。
左耳進,右耳出,什麽也沒聽見。
裴卿卿不想跟竹顏多有關‘感情’這問題,可竹顏的話,其中的意味兒,可以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阿羨又不傻,哪會聽不出來?
竹顏讓夫人,把他對夫人的好,牢牢地記在心裏?
阿羨微微蹙眉,這一路,竹顏和夫人發生了什麽?
作為白子墨的下屬,阿羨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撬他們侯爺的牆角!
可竹顏,分明就是撬了!
隻是阿羨一個下屬,這種事自然也不好多,出來,豈不是讓裴卿卿麵子上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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