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嚇的方益州從椅子上彈起來,“出什麽事了?!大呼叫的做什麽?!”
這好不容易才送走了淩王那尊瘟神,他還沒喘口氣兒呢!
這又是怎麽了?
家丁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大人……不好了……侯爺……”
一邊一邊往外頭指,舌頭都伸不直,一臉的惶恐之色。
“侯爺?侯爺怎麽了?”一聽侯爺,方益州又是一陣驚虛。
他怎麽忘了還有個白子墨。
走了個淩王,還有個侯爺!
“方大人。”家丁來不及回答方益州,白子墨冷涼的嗓音就傳進門來了。
嚇的家丁立馬就不敢話了,默默地往後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看白子墨進門來了,方益州立馬就堆起一臉的肥笑,“侯爺來了……下官有失遠迎……不知侯爺前來,有何指示?”
方益州身肥肉膘的,笑起來也是一臉的肥笑。
活像是一頭豬在靠近白子墨,還對著白子墨豬笑。
來的不隻是白子墨,還有白子墨帶來的人馬。
“拿下。”白子墨看都沒看方益州的肥豬臉,一聲令下,由玖月和阿羨帶頭,門口瞬間就湧進來一批侍衛,當場就把方益州給押了起來。
玖月的刀,蹭的一下就架在方益州的脖子上,方益州分分鍾就被嚇的一陣腿軟,“侯爺……侯爺這是做什麽?下官……下官犯了何錯……還請侯爺明示……”
像肥豬一樣脖子,動都不敢動,就怕一個不心,蹭到刀刃上去了。
“方大人可知,兩前,本候去河堤時遭人行刺,而殺手不止一批人,那麽多的殺手,藏匿於城中,方大人竟毫無察覺,本候是該懷疑方大人這個郡守不稱職,還是該懷疑方大人與殺手串通一氣?”
如果剛才,被刀架在脖子上,方益州是驚慌的。
那麽一聽白子墨所言,那直接是嚇的直哆嗦啊,“這……侯爺……下官冤枉啊!下官怎敢和殺手串通一氣,下官……下官對此事毫不知情啊!還請侯爺明鑒……下官什麽都不知道啊!”
殺的,白子墨遇刺了?!
他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哪個殺的居然敢行刺白子墨!
這不是害他倒黴嗎!
方益州肥豬臉上都要哭出來了。
“毫不知情?那就是,放大人這個郡守大人玩忽職守,竟連城中藏匿了那麽多的殺手都不知情?”白子墨冷的像冰的口吻道。
“這……”方益州嚇的心肝兒發顫。
這話讓他怎麽接啊!
這白子墨,啊不,瘟神,祖宗!這不是明擺著來找他的麻煩的嗎?!
白子墨遇刺,關他什麽事兒啊!
但奈何,方益州不敢,官大一級壓死人。
何況白子墨不止比他大了一級。
方益州清楚的知道,白子墨要殺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毫不費力!
“侯爺明察……下官真的是不知情啊,城中……城中下官每日都有派守城兵巡視,實在是沒發現有殺手藏匿呀!還請侯爺明察……”方益州心裏不止一次的哀嚎倒黴。
他怎麽這麽倒黴啊!
白子墨遇刺,憑什麽倒黴的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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