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宮琉卻是猶疑了一下,“父王……若要物歸原主,這東西難道不是父王自己的嗎?”
物歸原主,歸的也是父王這個原主。
打從一開始從裴卿卿那裏見到這塊青玉的時候,北宮琉便就認出,這是他父王的東西。
早在那個時候起,其實他心裏就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如今又看了白子墨的這封手信,他便更加確信了,他當初的猜測沒有錯。
雖然有些荒唐,令人吃驚,但到頭來他的猜測還真就應驗了。
嘴上這麽,但北宮琉還是接手了青玉,畢竟是他從白子墨那裏借來的,怎麽應該拿回去‘還’一下才是。
否則有借無還,也不過去。
這畢竟,也算是裴卿卿的東西。
沒錯,這正是裴卿卿的那塊飛鸞青玉。
……
這幾日,京師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
打從裴卿卿和霍筱雅被馬撞傷之後,霍筱雅就住在侯府養傷。
沒告訴徐氏,是受傷了,隻是讓人到將軍府去稟告了一聲,是裴卿卿要和霍筱雅下棋,比拚琴棋書畫,大殺四方,便留霍筱雅在侯府住兩。
徐氏倒也沒什麽,如果是以前,徐氏定是也不會答應,自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住在侯府,少不得是要招人閑話的。
但是現在既認了裴卿卿做幹女兒,句僭越占便宜一點的話,那霍筱雅便可稱侯爺一聲‘妹夫’
便是出去,也是有理有據的。
所以徐氏倒也是點頭答應了的。
霍筱雅可高興了,雖是在侯府養傷,但她不過就是一些擦傷,沒什麽大礙,在加上侯府都有上好的藥膏,養了兩日便就好的差不多了,一點疤都沒留。
倒是裴卿卿,比霍筱雅慘。
霍筱雅還有人身自由,她連出門走走白子墨都不讓。
非得讓她在床上躺了幾,她是內傷,不能跟霍筱雅比。
裴卿卿也是無奈,又拗不過這男人,隻能乖乖地在床上躺了幾日。
還好有霍筱雅來陪她話,不然她沒病都要悶出病來了。
她都了,自己已經好了,不礙事了,可任憑她怎麽磨嘴皮子,白子墨就是不為所動。
就差時時刻刻的都守在她身邊盯著她。
“侯爺,我真的好了,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吧,我再躺下去,骨頭都要軟了……”裴卿卿一臉幽怨的看著守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這男人,都沒事做的嗎?
平時不是挺忙的麽?
然而,裴卿卿看了眼屋子裏的書桌上,擺的那一堆的文書。
她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男人不是沒事做,而是把事兒都搬來房間了。
“夫人若不想這麽躺著,下回便該好好記著,以此為戒。”男人不以為然的。
“……”裴卿卿一噎。
這男人,動不動就來教育她兩句。
她了,這次是個意外。
誰知道當日那匹馬怎麽就抽風了!
被撞的是她,還得被這男人教育。
她還倒黴呢!
“侯爺,北宮世子來了。”這時,阿羨進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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