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怨恨隻能埋在心底。
兩日後,迎來了這個冬日裏的第一場雪。
一大清早的,便飄起了飛絮一般的雪花。
同時今日也是個重要的日子,因為太後生辰,鎮南王使團進京。
由煜王負責,裴少楓跟隨,一大早的就等在城門口等著迎接鎮南王。
侯府裏。
裴卿卿一出門,瞧見下麵飄起了雪花,驚訝至於也很是欣喜,“呀!下雪了!”
這個冬,這還是第一場雪呢。
裴卿卿伸出手,剛接住一片雪花,還來不及欣賞一眼呢,下一秒,手心的雪花就被一隻大手給抹殺了。
“外頭冷,夫人若想看雪,本候叫人將雪鏟到屋裏給夫人看。”白子墨溫暖的大手,握著她微涼的手,本來裴卿卿覺得挺暖心的。
但是被男人出口的一句話就抽搐了嘴角,“侯爺,屋裏有火爐,雪鏟進去還是雪嗎?”
這男人,是認真的嗎?
她不就多看了眼飄雪嗎?至於這麽勒令她嘛!
搞得她像泥捏的一樣,就算是泥娃娃,也沒有這麽脆弱的吧!
這男人,是把她當成泥捏的嗎?
男人聞言頓了一下腳步,“雪年年有,但你隻有一個。”
“嗯?”這話裴卿卿聽的懵了一下,“侯爺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她隻要一個?
雖然這話聽著好像也沒毛病,她的確隻有一個。
但是怎麽感覺怪怪的?
“意思是時辰不早了,夫人該梳洗打扮,今日是太後生辰。”男人一本正經的。
“……”裴卿卿眼角一抽,她問的是這個嗎?!
這男人,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不過今日是太後生辰宴,依規矩,她跟白子墨都要去參加的。
所以這男人的沒錯,是該梳洗打扮了。
“夫人不是想見鎮南王嗎?今日便可見到了。”末了白子墨又補了一句。
男人牽著她回了屋子,裴卿卿如畫的眉心輕佻,“大名鼎鼎的鎮南王,我倒要看看是何許人也!”
裴卿卿話間,落在了銅鏡前,開始捯飭自己。
自從姒雪從商之後啊,連個給她梳洗打扮的人都沒有。
裴卿卿歎了口氣,她這個侯府夫人連個貼身侍婢都沒有,出去誰信呐。
梳妝這種事,還得她自己親自動手。
下一秒,她拿在手裏的眉筆就被男人拿了去,“夫人想象中的鎮南王是何許人也?”
男人隨口一問,拿著眉筆給她畫眉。
其實她也不算沒人梳妝,這男人的手藝倒是越練越好了。
男人給她輕輕描眉,裴卿卿就這麽望著男人認真而俊美的眉眼,嘟囔著,“這鎮南王是北宮世子的父親,能生出北宮世子那般俊美的兒子,想必鎮南王也是個相貌不凡的男人吧?”
男人描眉的動作頓了一下,低眉睨了眼跟前的女人,“夫人就隻看北宮琉的臉?”
北宮琉俊美嗎?有他俊美嗎?
瞧著這男人又開始酸了,裴卿卿還沒氣的白了男人一眼,“看人不看臉看什麽?若我是個醜八怪,侯爺當初哪會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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