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琢磨著,氣逐漸熱了,還是讓柳枝出去睡吧。
再這麽下去,遲早會有擦槍走火的那啊。
而這種事情吧,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以後想克製可克製不住啊。
而自己今年還不到十一歲,早晚得玩壞不可。
……
第二,李愔剛吃過飯,六子就進來傳報,門外有位刑部侍郎求見。
嗯?刑部侍郎找本殿下幹嘛?
本殿下也沒犯什麽事啊?
李愔有些摸不清頭腦,揮揮手,讓六子把人領進來。
不多時,一個白麵微須的中年帥哥被領了進來。
在看到李愔之後,這個刑部侍郎不由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李愔直接被嚇了一跳,這家夥到底什麽毛病啊?
一進來就行跪拜大禮?
居然還自稱弟子,叫我師傅,可是本殿下什麽收過你為徒了?
李愔不由皺眉道:“你認錯人了吧?”
刑部侍郎恭恭敬敬地道:“下官閻立本,昨在皇上哪裏看到殿下自成一派的畫作,今日來,就是特意來拜師的,還望師傅成全。”
聽到這番話,李愔才算了解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昨自己給皇姐李麗質畫了一副畫像,然後被這個禮部侍郎閻立本看到了,心癢難搔,然後今就巴巴地跑來拜師了。
可是,隻不過是一種新的繪畫技藝而已,值當的跑過來拜師嘛?
再了,本殿下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哪有功夫帶徒弟啊。
李愔正準備擺手回絕閻立本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什麽。
閻立本?
好熟悉的一個名字啊!
想了半晌,終於想起來了,這家夥不就是畫《步輦圖》的那個大牛嗎?
對了,這家夥是個人才啊,他不但繪畫好,設計圖紙,建宮殿樣樣精通。
這樣的人才,值得擁有。
想到這裏,李愔頓時換了一副臉孔,大步走到閻立本身邊,拉著他的胳膊道:“閆侍郎快快請起,如果你對我素描手法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探討學習,拜師的話,就不必了吧?”
李愔原以為閻立本會順勢起來,不料他竟然沒拉動。
隻聽閻立本嚴肅地道:“殿下,下官也知道道不可輕傳,但是下官是真的想學習這種繪畫手法。殿下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出來,隻要下官能夠做到的,絕不推辭。”
霍,這家夥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呢?
學個畫而已,幹嘛非得拜師不成?
其實,在古代門戶之見很深,好多技藝,的確不會輕易外傳。
李愔不由苦惱地道:“閆侍郎,我不是不收你為徒,我……”
李愔話未完,就見閻立本直接大聲道:“弟子閻立本,拜見恩師。”
完之後,恭恭敬敬地在地上磕了仨響頭。
我了個大槽的額,我剛才明明沒有答應要收你為徒好吧?你這是什麽理解能力哎喂?
不過,既然已經拜過了,如果自己再不願意的話,還不知道他要糾纏到什麽時候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