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不用急,姨您要擔風險了。”
“但什麽風險啊,都沒記錄,你來的時候一切是正常的。”
下午,空有些陰沉。
下了第一節課,燕飛來到了王正教室的外麵喊他。
“我聽許漢儒住院了,沒事吧?”
“沒大礙,得住兩院。”
“哦,要不我們放學之後一起去看看他吧?”
“今下午?明中午吧?”
“行,那就明中午,定了。”燕飛晃悠著身體離開了。
下午,上第二節課的時候,物理老師在講台上唾沫橫飛,王正在下麵昏昏欲睡,他與物理就好比水和油,相當的排斥,絕對的不相融。
於是他抬頭望著外麵,看著陰沉空,
嗯!
他看到對麵的教學樓頂上站著一個人。
然後耳邊響起了那個聲音,隻是為時已晚。
那人從樓上一縱而下,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大響,鮮血飛濺,摔成了一灘。
啊!
第一聲尖叫打破了院的寧靜。
有人跳樓自殺,是一個學生,高二的學生。男學生,長得不錯,學習成績不錯,人緣也不錯,似乎沒有任何自殺的動機。
他的父母趕過來看到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悲痛欲絕。
“好好的,為什麽要自殺啊?”
這次的同學自殺事件一時間成了學校學生談論的熱門話題。
“你他為什麽自殺啊?”放學是會後,燕飛也問了這個問題,那個自然的同學就在他的班裏,平日裏挺陽光的一個男孩。
“你知道嗎,三年前,也是那個地方,曾經有一個學生跳樓。”
“巧合吧?”王正道。
“你會不會是中邪了。”哢嚓,話的時候,燕飛又往嘴裏塞了一大把的薯片。
“他這幾沒什麽異常嗎?”
“那誰知道,啊我想起來了,他給李惠心寫過情書,是不是被拒絕了想不開啊?”燕飛道。
“你想太多了,這點破事還會想不開,給她寫情書的多了去了,一個個想不開都去跳樓,這學校就直接關門得了。”王正道。
“哎你們知道嗎,去樓頂的爬梯都爛掉了,那上去的方井裏下麵四五米高呢,也沒梯子,他怎麽上去的?”這個時候,幾個同學從他們跟前經過,也在談論這個話題。
“你他是在怎麽上去的?”燕飛聽後轉頭問王正。
“跳上去,爬山去,飛上去,都有可能。”
“別開玩笑了,他有又不是修行者,要不我們回學校去現場看看,不定會發現什麽跡蛛絲馬跡呢?”
“燕飛同學,你怎麽對這件事卻能夠這麽上心啊?”王正聽後疑惑的問道。
“那個,我想這一次不定能夠再次碰到鬼物呢?”
“碰到鬼物,你還希望碰到鬼物啊?”王正吃驚道,“上次碰到那個水鬼的經曆你不會就著溜溜梅消化掉了吧,那一次你可差一點就去閻王爺那裏吃薯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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