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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做事未經成死案(1/3)

作者:何常在字數:9178更新時間:2021-04-27 06:08:54

    夏祥啞然失笑,接信在手,打開一看,隻有寥寥數語:“子曰,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之;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古人又言,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製!《中庸》又雲,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滕某言,京城一別,甚是想念夏兄,期盼他日重逢,把酒言歡。”

    時兒探頭過來,白如玉的手指在信上指指點點:“夏哥哥,時兒讀書也算不少了,滕郎君的信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不明白。”

    夏祥嗬嗬一笑:“滕兄是說,之前他初次見我,以言取人以貌取人,有失偏頗。後來聽到我在真定的所作所為,對我因時而變隨事而製的中庸之道還算認可了幾分。最後又勸我說,君子須臾不可離於道,要時時有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之心,要慎獨。”

    “原來是這樣……滕郎君也太操心了,真是的,夏哥哥怎麽做官,要他管?”時兒很不服氣地皺了皺鼻子,又說,“算了,不說滕郎君壞話了,他人雖然直了一些,不過卻有氣節,是個好人,比哥哥好多了。哥哥一心鑽營,隻想攀附權貴,成為星王的鞍前馬車後卒。星王現在用心人切,不但接納了哥哥,還許諾以後讓他擔任中書門下侍郎,哥哥欣喜若狂,甘願為星王驅使。”

    門下侍郎為副相,張厚為求升官,拜到星王門下不足為奇,夏祥雖痛心張厚奴顏婢膝之舉,卻也清楚張厚心比天高,一心要和他、沈包比一個高下,有爭強好勝之心並非壞事,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也無可厚非,隻是非要以投機取巧來求一個前程,不過是棋子和炮灰的命運。

    “數日前,哥哥被星王調回京城,擔任了吏部主事。沈郎君也從翰林院出來,任兵部主事。滕郎君還是禦史。”時兒知道夏祥對京城人事變動十分關注,就帶來了最新的動向,“李鼎善先生還是禦史中丞,卻晉級為正六品,宋侍郎卻改任了吏部侍郎,晉級為從五品。還有,曹侍郎也晉級為從四品。夏哥哥,京中在傳聞皇上病好了,正在重振朝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祥心中一動,一係列的人事變動確實可以看出皇上的布局,有退有進,分明是在逐步削弱星王的勢力,雖說讓張厚擔任吏部主事似乎是星王小勝一步,卻讓沈包擔任了兵部主事,也是大有深意。星王數日前緊急調張厚回京,可見真定之事對星王影響頗大,星王在重新調兵遣將,以補充真定勢力被打散的空缺。

    夏祥笑道:“你身為天使,替皇上傳旨,皇上病情如何,你應該最清楚才對。”

    “不要取笑我了,夏哥哥,我這個天使是假冒的,入宮之後,我都沒有見過皇上。”

    夏祥啞然失笑,接信在手,打開一看,隻有寥寥數語:“子曰,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之;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古人又言,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製!《中庸》又雲,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滕某言,京城一別,甚是想念夏兄,期盼他日重逢,把酒言歡。”

    時兒探頭過來,白如玉的手指在信上指指點點:“夏哥哥,時兒讀書也算不少了,滕郎君的信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不明白。”

    夏祥嗬嗬一笑:“滕兄是說,之前他初次見我,以言取人以貌取人,有失偏頗。後來聽到我在真定的所作所為,對我因時而變隨事而製的中庸之道還算認可了幾分。最後又勸我說,君子須臾不可離於道,要時時有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之心,要慎獨。”

    “原來是這樣……滕郎君也太操心了,真是的,夏哥哥怎麽做官,要他管?”時兒很不服氣地皺了皺鼻子,又說,“算了,不說滕郎君壞話了,他人雖然直了一些,不過卻有氣節,是個好人,比哥哥好多了。哥哥一心鑽營,隻想攀附權貴,成為星王的鞍前馬車後卒。星王現在用心人切,不但接納了哥哥,還許諾以後讓他擔任中書門下侍郎,哥哥欣喜若狂,甘願為星王驅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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