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義禁,到處散發著一種腐臭的氣味,那是因為失去了德念的義禁,也就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他們從禁忌軒一路朝前走去,一直走到義墨池邊,也沒尋見賈樞道的影子。
憨喜雙手一用力,分別將兩位的胳膊擰了一百八十度。
“告訴你們,不要耍心眼子。”
他們立刻疼得“哎喲”一聲。“我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好辦呢。”
說罷,憨喜伸手從墨池裏拎起一隻手瓢。“不說,義墨伺候。”
憨喜彎腰舀了一瓢墨汁,端到七鬥金跟前,說:“喝了吧。”
七鬥金不肯喝,憨喜就把一整瓢墨汁澆到七鬥金的頭上,墨汁從頭流到腳,整個人比非洲黑人還黑。恒嬰俠和大驢臉一看七鬥金的樣子,噤若寒蟬。
憨喜又舀起第二瓢墨汁,端到恒嬰俠麵前。
站在恒嬰俠身後的大驢臉見狀,兩股戰戰,趁著恒嬰俠被逼喝墨的當兒,抖一抖膽子,回轉身往遠處跑去。
可惜的是,大驢臉的速度遠遠沒有憨喜的速度快,憨喜飛起一腳,將大驢臉踢進墨池裏。隻聽得撲通一聲,大驢臉橫著飛撲進墨池。
大驢臉在墨池裏大喊大叫,顯然是喝了不少墨汁,那樣子,比被一頓打死都還難受。
就在大驢臉在墨池裏掙紮的時候,突然一個翻江倒海般的轟響從墨池深處傳來。繼而,一個龐然大物從墨池裏跳出來。
“是誰吵吵個沒完!”
恒嬰俠一聽,大聲叫道:“賈禁主,救我們啊!”
賈樞道?
隻見那龐然大物從墨池裏一躍而起,像一幢被燒焦的樓房。
果然是賈樞道。就算他被墨浸漆染,憨喜也能認得出他來。
“賈樞道——你以為躲到墨池裏就尋不見你了嗎?”
賈樞道也看清楚了站在墨池邊上的憨喜。“是你?”
“少廢話,快快拿出解藥,否則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解藥?哈哈哈!”賈樞道哈哈大笑。
賈樞道不肯拿出解藥,卻從懷中抽出漫畫金筆,使出他的漫畫死。畫筆一甩,筆毫直取憨喜。
站在旁邊的騰杼雲見狀,她怎肯讓憨喜吃虧,揮臂向前,抵擋住賈樞道的漫畫金筆。隻見一道金光直指騰杼雲。
憨喜見賈樞道的畫筆上下翻飛,騰杼雲顯出難以忍受的痛苦表情。
不好,騰杼雲恐有危險。憨喜想到此,一拍龍吟寶篋,一隻木劍飛出,直奔賈樞道的後心。隻聽嗤地一聲,那木劍不偏不倚,插進賈樞道的後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