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禾禁主抹掉眼淚,從地上站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剛才的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都是我的真心話。你隻要答應留下來,你就是利禁的二禁主。”
憨喜一聽,感覺跟上山當了土匪沒什麽兩樣。
“還是把銀魂給了你算了。”憨喜說罷,搶過九幽柴刀就要往胳膊上劃。
劃破胳膊,銀魂的三禁德念就會釋放出來。
“別!”魯禾禁主拚命擺著手。“我知道銀魂的三禁德念對我是一個誘惑,這在以前,我怎會忍得住呢。可是現在我不這樣想了。偌大一個方吉山,沒有一位修行的儒生,我連個拉話的人都沒有,我這禁主當得還有什麽意思,說出去在十八禁不成笑話。你就可憐可憐我,留下來吧。”
憨喜仍然不放心,瞪著魯禾禁主,追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憨喜盯了魯禾禁主好長時間,說道:“行,我信你一回。”
“真的!”
魯禾禁主高興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立馬去打水燒飯,招待憨喜。
憨喜長舒一口氣,摸著腦袋,不知所措。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米飯蒸好了。憨喜吃得肚子像一個西瓜,他已經好長時間沒吃過如此飽的飯了。
吃飽了飯,憨喜才思量起騰杼雲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是否回到了善惡園。阿休把一些事情都告訴了他。騰杼雲不能再在善惡園了。再說他不在,單單陸羽書那小子,他也不放心啊。
飯後,魯禾禁主拉住憨喜的手臂,親切地同他談儒論道,問他都讀了哪些書,拜在誰的門下。
憨喜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不能說他是不齊學院的學生,他也不知道什麽門和派。隻說初習儒經,什麽都不懂。
魯禾噯了一句,說憨喜兄太謙虛了。憨喜兄在義禁的表現,可是非凡之舉啊。
一連數日,憨喜吃過飯,都在跟魯禾禁主談詩說賦,像兩個真正的讀書人一樣,探討著學問與人生。
憨喜對魯禾說:“禁主兄,既然我已經選擇了留在利禁,就是利禁的儒生,總不能天天什麽事都不幹吧,總得幹點什麽吧。
魯禾經不住憨喜再三央求,最後說,要不,明日咱們一齊去砍柴吧。
憨喜一聽好啊,不過,為了青山綠水和子孫後代,不能再亂砍亂伐,就找一些渣子柴砍好了。
魯禾反不過悶來,嗯啊一聲,說渣子柴啊,渣子柴是……什麽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