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小的教育和修養,顧冬凝真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墨成鈞可不會費心她在想什麽,直接用拖的把她拖出來,伸手拍她肚子上,“真想給我生孩子?這麽不情願墮胎?”
顧冬凝氣的甩了甩手,這男人簡直就是瘋子,口口聲聲的說去墮胎,這不明就裏的人要真以為兩人不清不楚了!“你鬆手,我自己走,再拽我手腕就脫臼了。”
“那正好,一起治。”
“……”
墨成鈞是顧冬凝這輩子遇上的為數不多的讓她想給他嘴上縫上拉鏈的。之所以說為數不多,是因為她還有個比較遠的親戚,見過幾麵,但是印象深刻,一樣的嘴欠。
如果沒記錯,冬凝記得他叫顧寧之。
一路跟著墨成鈞往前走,男人扯著她手腕的手就沒鬆開過,顧冬凝扭頭看他側臉,心底是說不上的情緒,酸酸澀澀的疼,有多久不曾有人這樣拉著她的手,讓她隻需要跟著走就好。
她不在乎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有多少錢有多帥,可她希望他能疼她護她,就夠了,可到最後,她才知道,所有的疼寵都抵不過利益的誘惑。
直接越過排隊進入醫生辦公室,坐診的是個非常年輕的帥哥,差不多相似的年紀,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幹淨利落,見到墨成鈞拖著個女孩子進來,視線第一先落在了兩人的手上。
顧冬凝看到他眉梢突然挑了挑後,視線就望向了墨成鈞,“怎麽回事?”
雖然他語氣平靜,顧冬凝卻從這短短的四個字裏聽出興致勃勃。
雖然他像是在問診,可視線看的卻是墨成鈞,連看她一眼都不曾。
顧冬凝心底那股子反骨一下子就湧上來,這什麽醫生啊?
她搶在墨成鈞開口前出聲,“墮胎!”
“……”
“……”
瞬間,整個醫生辦公室沉默了。
良久,方譯馳輕咳了聲,視線落在顧冬凝身上,“墮胎?那你來錯地方了,我這兒隻看外傷。”
顧冬凝切了聲,一副子非常鄙視的模樣,轉身就想走,看什麽醫生,買個冰冷敷下自然消腫。
墨成鈞突然就笑了,他扣住她手臂將她壓在旁邊的看診椅上,衝方譯馳下命令,“快點,墨跡什麽?”
“你他媽墮胎找我,你好意思?!”方譯馳嘖了聲,張口罵了句。
顧冬凝愣了愣,果然物以類聚,以為穿上白大褂就是白衣天使,簡直扯淡,不說話時候是天使,一說話就是魔鬼。
方譯馳可不管顧冬凝心裏想什麽,他瞧了眼她臉上的五指印,若有所思的看了墨成鈞一眼,伸手拿了筆寫醫囑,“沒什麽大礙,你去前麵藥房拿藥。”
顧冬凝伸手去拿醫囑,方譯馳收回手的時候說了句,“你手上的傷一並塗,兩三天就能好了。”
墨成鈞眉梢挑了挑,催著顧冬凝,“他雖然不怎麽靠譜,這外傷方麵聽他的沒錯。”
顧冬凝本就沒那麽矯情,這個私人醫院在承安市的名聲可不是蓋的,轉身出了醫生辦公室去拿藥。
人一走,方譯馳挑了挑眉毛問墨成鈞,“你煽的?夠狠的啊!”
“我要煽怎麽也得弄點高水平的,要不然怎麽對得起你這醫術。”墨成鈞嗤笑了聲。
“看這手勁,怎麽也是練過的。”方譯馳隨口那麽一說,語氣一轉調侃的看向墨成鈞,“新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